“站好。”斐轻轻说。
在许清流下意识抓紧扶手瞬间,即将从穴口脱离而出肉棒以迅猛姿势狠狠斜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主人,主人,肚子被操凸起来了,好大好深……”
“喜欢吗?”
“喜欢喜欢主人大肉棒,喜欢主人操我屁眼。”
“今晚上把你操到失禁好不好?”
失禁是要把他操到尿出来吗?那样会不会太刺激一点,平时哪怕他用上再多刺激物,也很少会达到失禁状态。
“可以吗?”
“当然可以,大哥最喜欢被我操到失禁了。”
许清流眼眸发亮,脸色潮红:“那我也要,把我操到失禁吧!”
话音一落,肉棒轻轻巧巧拐个弯,左右戳刺前后摆动,绕着圈在寻找某一处地方。
许清流以为她在玩新花样,很快,一次重击后,熟悉酸爽和畅快袭击全身。他声音都变调,
“那里那里啊,阿啊阿……不要操那里,太奇怪,好酸,身体好酸,肚子,肚子里面好奇怪啊……”
双腿被抱起来,两人走到镜子前。
斐轻轻眼睛在梳洗台上扫视一圈,最终挑选了已经充满电的电动牙刷。
男人听着嗡嗡嗡震动声响起,原本在牙齿上清洁的刷毛贴上自己一边乳头。刷毛够软,震动频率足够密集,贴上去瞬间,许清流叫都叫不出声来,双腿绷直,翘起屁股,直接在一分钟之内再一次达到干性高潮。
眯着的眼缝中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疯狂颤抖,屁股不停痉挛抽搐着,对方肉棒依旧深入在自己体内一动不动,很快另一边乳尖也传来密集电流感。
“啊啊呀呀呀呀,要死,要死了……”
干性高潮一次比一次长,一次比一次密集。他半睁着眼,感觉所有快感化成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心脏,捏一下就高潮一次。
连绵不断的舒爽刺激着,男人浑然中没有察觉到被蝴蝶结绑住的肉棒已经从紫红色胀成紫黑色。所有青筋都在突突跳着,带着弹性领结在镜子前不停颤抖飞舞。可是,马眼开合数次依旧法射出一滴精液,再这样下去肉棒就要报废了。
斐轻轻自然舍不得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在电动牙刷贴上马眼之前,将领结抽调。剧烈喘息的胸膛来不及平复,马眼就被数细嫩毛刷深入到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尿道口,肉壁上不止是麻痒,而是又痛又痒。身体内部有什么即将喷涌而出,男人助甩着脑袋,大声喊着:“不行,我不行了,饶我吧……主人饶我,骚货要不行了……啊啊啊……”
“乖乖看着。”
男人被迫睁开眼,镜子里的自己彻底成煮红虾子。双腿大开,脚底踩在冰凉镜面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不只是胸膛腰腹,大腿和肉棒,连内部前列腺和骚点都受不住电动牙刷的刺激,里里外外散发着尽恐惧和兴奋。
怎么会这么猛?
他实在想不通,斐轻轻怎么这么会玩?
还没想个所以然,剧烈疼痛和刺激就浇灭所有怀疑,他眼睁睁看着电动牙刷热烈的亲吻马眼,彻底把它洗礼一遍。
敏锐而又细嫩尿道口遭受到前所未有打击,体内一直蛰伏着一动不动的肉棒又开始一系列攻击。缓慢动作与电动牙刷高频率振动形成鲜明对比,男人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镜子里电动牙刷下压的时候,肉棒就往外面抽出,电动牙刷稍稍离开马眼时,肉棒就深深顶人。
一个人操持着两个凶器,将男人下面两张小嘴全部都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许清流急得眼眶发红,胸膛发胀,脚底紧紧踩在镜面上,看着自己马眼和肉穴同时吞吐着凶器。肠道感觉越快乐,尿道口就感觉越痛苦。囊袋拍打着屁股,耳朵被女人咬在牙齿中间,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畅快感席卷而来,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眼睛死死定在镜面中几近光裸的身体在电动牙刷细弄下,飞快弹跳两下,接着,浓稠精液从电动牙刷刷毛间隙中飞射出来。一直很有节奏操干骚穴的大肉棒骤然停摆,巨大凶器撑大整个肠道,滚热熔浆直达天际,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被冲开了。
热烫精液浇注在体内,激得高潮中的肉体射精不断。马眼上的牙刷已经离开,它偷偷转换目标,倒挂着不停吸吮阳具的艳丽肉褶上,在充血肿胀到力合拢嫩肉上一一刷过,不是清洁,而是在延续他的快感。
被内射的男人声喘息,眼睛一闭,更热更多的体液从马眼中飞射而出,淅沥沥水声击打着镜面。
“看,失禁了。”
许清流睁开眼,看到自己肉棒高高抬起,对着镜面中两人得意地喷洒着尿液。一种被凌辱快感席卷全身,他张着嘴,呆愣愣的在镜子前硬生生地尿足足一分钟之久。
许清流知道斐轻轻会玩,却不知道对方这么会玩!
斐轻轻是真正的性爱高手,她不止会延长性伴侣高潮时间,也能控制自己射精时间。听到许清流保养淫穴过程后,就琢磨着怎么让对方尝到更疯狂的快乐。
于是,被藏在抽屉里的跳蛋和催情精油都翻找出来。两个跳蛋,一边一个安在乳头上面,并没有开最高档,而是保持着低频率振动。作为一个早就尝过性爱滋味的成熟男人,乳头玩到高潮不过是开胃菜,真正享受是操穴。
斐轻轻的大宝贝从各个角度在对方身体内探索,前列腺和骚点,连最深处骚心全被数次撞击。
穴心那么深,极少会被光顾。稍微操一下,男人惶惶不安的颤抖一下。双手紧紧贴在玻璃镜面,跪在台面上的膝盖忍不住岔开,持续干上数十下后,穴心从僵硬到软绵,然后一点点被冲开。整个龟头重重碾压或是用马眼若有似亲吻,再加上连续不断在穴心周围试探戳刺,连环轰炸下,许清流被干得哭了出来。
“给我,给我吧……大肉棒都给我,啊……把精液灌到我身体里面,主人求你,快给我,唔……嗯……”
斐轻轻紧紧扣着他腰肢:“宝贝不要急,心急吃不热豆腐!”
男人摇着头,整个人都趴伏在台面上,屁股悬空,双手反在臀缝里,紧紧扣在穴口周围。蠕动肠壁在灯光下所遁形,鲜红娇嫩的肉壁将沾着的淫水都染成血水一般,浓烈的腥檀气漂浮在浴室,让斐轻轻凶性大发。
她终于给对方一个痛快,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操到穴心上,持续攻击着那一道紧密路口。她要将这具肉体操成淫兽,只要见到她就会主动摇摆着屁股,求她操干,求她给予更多更极致的快乐。
抽插又猛又快,足足持续十多分钟,男人从大声淫叫到低沉闷哼,身体已经软绵力,可是身体内部完全不一样。
那一道穴心已经从牙签大小口慢慢扩宽,从容纳一根手指再到被挤压着的龟头能够深入半边后,一个重插,许清流感觉有什么关卡被撞开,穷尽酥麻瘙痒从身体内部泛滥出来。他已经力挣扎,体内凶悍肉棒紧紧焊再从没被人光顾过的肉壁上。从未见过外物的肉壁迫不及待躲避惨叫,最后被充血龟头碾压到驯服。
眼泪和唾液同时从脸上流淌下来,男人翻着白眼,四肢百骸痉挛抽搐着。被操开的男人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如面条一般被对方抱回卧室里。
床头柜被打开,滑腻带着香气的油脂被涂抹在射可射阴茎和会阴处,抹得很多,小小一瓶今后直接去了大半,余下部分被注入到痉挛骚穴,顺着火热肠壁填入深不见底的甬道。
许清流自备精油效果肯定出类拔萃。很快,发软力的肉体又重新火热,双手双脚重新被注入限活力,连呼吸都比高潮时热上几分。
他被翻转过身来,与斐轻轻面对着面,对方低下头亲吻着他嘴角,两人伸出舌尖相互在对方口腔里勾缠着,交换着炙热呼吸和吞咽不尽的唾液。
热烈深吻中,被涂抹涂抹在肉体上精油一点点引出身体最深处的欲火。
“好热,还想要。”
斐轻轻哄着他:“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用大肉棒干什么?”
许清流毫阻碍喃喃:“干骚货的骚屁眼,唔,把骚屁眼干烂,干穿……哈,干到再也法合拢,再也离不开主人的大肉棒!”
“真乖。”
精油挥发得极慢,许清流对自己昏厥之前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只知道自己在不停摇摆着屁股,求对方操深一点,操久一点,操重一点,操快一点!
口口声声说精疲力尽只想躺平的女人,站在床边将他翻来覆去,从内到外奸淫着。
时间拉扯得漫长,又似乎一闪而过。
期间,许清流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肉棒射得再也硬不起来,淫穴被干得麻木,根本法合拢。他的肚子鼓鼓涨涨,明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还是不满足的想要想要还想要,哭着喊着,求着对方继续操干自己。
斐轻轻如他所愿。
余下时间里不断亲吻他,抚摸着他的肉棒根部把残留精液射出来。把双腿举高,让男人看看自己肉穴是如何吞吐对方的大肉棒,看着粘稠淫液被大肉棒从淫穴深处挤压出来,流得臀缝里,大腿上,床单中。
昏厥之前,许清流隐约有了一丝丝懊悔,后悔放出一只吞噬人类欲望的淫兽。别说自己法满足她,可能再加上她大哥,两个人在一起也法让对方尽兴。或许,三个、四个、五个才够满足对方止境的欲望。
一场性爱足够将大影帝保存几个月的精液都射得一干二净。
对于斐轻轻来而言,这不过是一场稍微尽兴的性爱。操的时间久,玩得花样多,两个男人间隔时间太长,足够养精蓄税,最重要的是,整个晚上射精次数屈指可数,
一直到许清流昏厥过去,她的肉棒依旧坚挺着,看来第三次射精还遥遥期。
斐轻轻不强求,随意从桌上摸出一根香烟点燃,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白衬衫披在肩膀后,翘着脚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一边回味着完美肉体带来极乐体验,一边惋惜男人过于弱鸡的体质。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房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