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孙婆子找到了!”
孙婆子还未走进赵府,哭嚎声就从远处传了过来。
“老夫人!奴才是冤枉的!奴才自从入了赵府,便忠心侍主,从未有过旁的心思!”
赵家主母脸色一冷,她身旁的贴身婆子立刻会意,走到孙婆子面前,沉声道。
“孙婆子,今日老夫人就在你面前,你且将当日为何被赶出府的实情说出来,老夫人会替你做主。”
婆子抹了抹眼泪,跪倒在地控诉道:“是因为奴才知道了大少奶奶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闻言,赵业成脸色霎时一白,尖声斥道:“放肆,侯府岂是能容你胡说的地方?!”
“奴才没有胡说,奴才是府上负责盥洗衣物的婆子,大少奶奶的衣裳也归奴才洗,但有一天奴才在大少奶奶的衣物中发现了一条染红的月事带,奴才以为大少奶奶有了小产的迹象,急急忙忙去询问,谁成想她做贼心虚,竟然给奴才扣了偷盗的罪名赶出了府!”
孙婆子怕赵家人不信,举手发起毒誓。
“这些都是奴才亲眼所见,若奴才撒谎便死无葬身之地!”
此言一出,赵家主母脸色骤变!
她看向抖成筛子的李静姝,怒声道:“来人!将这欺上瞒下的贱妇带下去,乱棍打死!”
李静姝顿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赵业成也急了,扑倒在赵家主母面前。
“母亲!母亲!姝儿绝不是那种心思恶毒之人,她这般做定有苦衷,求母亲看在儿子的面上,饶姝儿这一回!”
见他为一个女人哭天抹泪,赵家主母的脸色愈发难看,这若是传出去,他们侯府的脸面何在!
“没用的东西!为一个女人哭天抢地,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侯府丢不起,还不快起来!”
赵业成摸了摸脸上的眼泪,颤巍巍站起来。
赵家主母眼底闪过厌恶,寒声下令:“将李氏关到祠堂以示惩戒,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