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子羽……也可能是他自己出的手，谁知道呢？”
王书喝了杯酒道：“为什么要跟在他的边，为他做这样的事？你的体不曾沾染尘埃，何必去淤泥中滚？”
“那我又能做什么呢？”
明月看着窗外明月：“自从爱上那个人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算是为了他死了，也是我的命运。”
“执拗而又悲哀……”
王书把玩着自己的酒杯，淡淡的道：“但是啊，你和子羽，都不要太小看我。”
“我们从来都没有小看你，也不敢小看你。”
明月道：“但是，你很厉害……可是你的妻子呢？”
“小红吗？”王书笑了笑道：“他还真的是在自寻死啊。”
“据我所知，孙小红的武功，并不算十分高明。”
“但是跟在我的边，就算是一个对武功一无所知的门外汉，这二十年下来，难道就不能成为一个武林高手？”王书笑着说道：“且不说，小红她本就出名门！”
明月的脸有点了。
王书却诧异的道：“子羽不会亲自出手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过几天，我们去给他收尸就行了。也算是，感谢他将自己心爱的人送给我的一点回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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