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记得我。”
“因为这世上会叫我宁账的人，本来就不多。”
宁不空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他们都死了……”
“是。”姚晴淡淡的道：“他们都死了。”
“王书何在？”宁不空又问。
“哼，杀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哥出手。”姚晴道：“但是，他也在。”
“你在哪？”宁不空问。
说王书的时候，王书就已经出现在了姚晴的后，笑着说道：“我就在这。”
“姚家庄，一双龙凤。”宁不空道：“我躲你们躲了这么久，到底还是被你们给找到了。今日，我怕是再无生可言。”
“有数。”王书笑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宁凝在哪里？”
宁不空问。
“你知道宁凝？”姚晴一愣，看了王书一眼。
“我当然知道……她是我的儿。”宁不空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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