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柳清莹玩兴高涨，泛舟至湖中时，忍不住出了船舱，张开双臂惊叹喊道。
这丫头出身在南方，想来也比较熟悉船只，朱厚照倒也不担心她会失足掉落湖中。
“清莹，你小心些。”
性子相对稳妥的柳如仪，有些无奈的提醒着。
再看同舱的江雪和张柔儿，面上均有些发紧，尤其是张柔儿，整个人都瑟缩在角落里，哪儿还有之前的高涨的兴致。
“这船稳着呢，不用害怕。”
“人家才没有害怕。”张柔儿吐了吐香舌，强作镇定。嘴上说着不怕，不过身体却很诚实，抓着朱厚照的双手，似乎更加用力了一些。
“好好，你不怕。”
朱厚照调侃了一声后，目光随即落在江雪身上。
江雪比张柔儿要淡定不少，不过朱厚照早就注意到了，今日的她，似乎有些心事，眉头总是是不是的颦起。
“江姑娘是第一次乘船？”
“嗯。”
江雪看了朱厚照一眼，轻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