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又能做些什么？”
飞羽苦笑道，自身的实力他自己清楚，就跟一次性发电机一样，发一次电就相当于报废差不多，他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孔明站起身来，古琴化作荧光飘散在空气中，走到飞羽身边，看着外面还在激荡的洪流，说道，“羽儿弟弟现在的你的确做不了什么，你应该‘至少’可以做一些什么才对吧，现在你或许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可是指不定苍玄她会需要你的帮助。”
“或许有那么一天到来吧。”飞羽无奈道。
“可能就在下一刻哦。”孔明拿起羽扇搁在胸前轻笑着说道。
“说起来，明儿姐姐，你的预言全部都实现了，但是，伊始和终末，终末会发生什么，虽然你说天机不可泄露，可是我还是抑制不住产生好奇。”
飞羽暂时压下心中对伏羲的忧心，对于之前孔明做出的预言很是心惊，准确率高的吓人，第一次真的遇见有这种神鬼之力的人。
对了，这个人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孔明正想回答飞羽的问题，恰好见到飞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一脸茫然地说道，“羽儿弟弟，为什么我觉得你看我像在看外星人一样，这是不是太失礼了。”
“啊抱歉，是我不对，等等，明儿姐姐怎么连外星人这个词都知道。”飞羽摸摸头低头道歉，下一刻反应过来，再次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孔明，“明儿姐姐，请问你今年几岁了？”
“……”
孔明明明站在光照充足的地方，笑起来的样子也好看，但是分明有一股寒气从孔明身上区别于冬天的寒气突然袭来。
飞羽经不住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