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墨无忧回去,暮云跪在承欢殿外,墨无忧向他走来,暮云身旁之人连忙提醒。
“暮云知错,求陛下原谅。”墨无忧那双眼眸魅惑深邃,好似盯上一眼就要被她吸走魂魄一样,尤其是暮云此刻撞上了对方眼底的暧昧以及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墨无忧将暮云拉起来,摩挲着他的耳垂,昨晚她说了许多荤话,说实话,此刻暮云就连与她对视都不敢,因为他有些腿软了。
“你何错之有?”墨无忧的声音笼罩着他,令他心神荡漾,但暮云觉得墨无忧的话中似乎有些不快,是因为自己清晨冒犯了她么?
“暮云伤了陛下,是臣侍的错,请陛下责罚。”
“呵呵~那云贵君觉得自己应当受何等惩罚呢?”墨无忧本就没有打算要惩罚这人的想法,既然此人一直不肯松口,那么自己就把这话再抛给对方。
“臣侍不知,但凭陛下责罚。”他就在那跪着,看似请求,实则胁迫,墨无忧倒是小瞧了此人的手段。每次纳君侍,墨无忧都是要专宠上一段日子的,谁知道暮云却想要受到冷待,既如此,那自己为何不成全这人呢?
“既如此,那就在这跪上两个时辰,磨一磨你的傲气吧。来人,把浮生楼收拾出来,你明日便搬过去。”
“谢陛下恩典。”
墨无忧只看了这人一眼,眼底晦涩不明,暮云的确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他若是不这样做,又怎么能让墨无忧记住他呢?
欲擒故纵,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暮云一回去便让人打水来,他想要沐浴,墨无忧虽然后面有抱着他沐浴,可发热之后身体又出了汗,此时身上粘腻,难受得很。
没过多久,他将身体没入水中,他身体异于常人,最晚一夜荒唐,此刻他忍着痛,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