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蛮哈哈大笑。
柳憕涨红了脸,只作听不见。
“心肠黑,何否言君子舍义取生?言吃胆卧腥?言那大串套为我等听乎!”
这种场面已经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刚开始柳憕都是忍气吞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口争辩起来,同时也是为自己打气,说些“士不可以不弘毅”、“天将与之,必先苦之”之类的话,然后蛮人就哄笑起来,乐得龇牙咧嘴。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常有人来奚落柳憕,为的就是听柳憕说一段叽里呱啦的古文,以此取乐。每次成功逗出柳憕飙古文的时候,蛮子们就像看了场滑稽戏,还是戏中最高|潮的片段,笑得是前仰后合,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还模仿柳憕的语气,怪腔怪调地跟着念,把柳憕激得羞愤难当,曾经忍不住冲上去动手,结果被反抽。
后来柳憕也学乖了,任蛮子咋逗,他都不再争了,全当是听狗叫了!
蛮子们渐觉没趣,也就不再来挑事了。可总有人乐此不疲,再加上柳憕近来的一些“待遇”引起了不少男蛮的嫉恨,所以像今天这样的嘲弄挑衅,依然时有发生。
这三个男蛮逗了几句,觉得不过瘾,笑嘿嘿地靠上前去,柳憕马上扶腰站起,三人见柳憕扶腰,顿时笑得震天响!
“心肠黑,为做驹腰子坏了?”
“腰子坏了,蒙女否能哈哈哈哈!”
“为我等言,最有力哪女?”
柳憕攥紧拳头,肩膀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某种力量。
“吓!心肠黑欲讨打乎?”
“再观!再观腰子把你打坏!”
三蛮正要围拢柳憕,只见几个女蛮呼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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