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离开后，训练室又恢复了安静。林小雨还沉浸在震惊中，直到楚云河递给她一杯温水。</p>
"我...我真的能行吗？"她握着水杯，手指微微发抖。</p>
楚云河站在她面前，罕见地主动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记得网吧那晚吗？"</p>
林小雨点头。</p>
"那只是开始。"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有力，"你的上限，远不止于此。"</p>
这句简单的评价让林小雨眼眶发热。她急忙低头喝水掩饰情绪，却听到楚云河补充道："不过，从今晚开始，每天加练三小时。"</p>
"啊？"林小雨差点呛到，"不是两小时吗？"</p>
"指挥需要更多训练。"楚云河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背对着她说，"不愿意可以拒绝。"</p>
林小雨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谁说我不愿意了？"她小跑着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楚云河，"楚教练，请多指教！"</p>
走廊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前一后，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林小雨偷偷瞄了一眼楚云河的侧脸，发现他嘴角的弧度比以往都要明显。</p>
这个发现，比五杀还要让她心跳加速。</p>
………………</p>
凌晨两点的街道空无一人。楚云河双手插兜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又在下一盏灯下缩短，周而复始。</p>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尺神经损伤不可逆，高强度操作会导致永久性功能丧失。"他下意识摸了摸右手腕，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在冷风中隐隐作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