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然，吴邪下意识的瞄向封条，“也就是说，我从小就练习的字帖，可能就是齐羽的字帖？”</p>
“可……为什么呀？”</p>
这也是张媛想搞清楚的问题，张启山到底有没有完成计划，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样的线索，这都是她要弄明白的。</p>
眼下的情况来看，九门的故人设置了很长的一个局，也许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所以布局的时间长了些，牵扯了几代人。</p>
唯一的线索就是吴邪，但为什么偏偏又是吴邪？</p>
吴邪和张媛都在沉思着，张起灵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抬手在吴邪脸上掐了一把，放手之时，吴邪的脸颊都红了。</p>
吴邪愣住了，“小哥，你干什么呢？”</p>
张媛也侧目看过来，张起灵面不改色的淡声说道：“看你脸上有没有人皮面具。”</p>
吴邪：…………</p>
“小哥，难得看你这么幽默。”吴邪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视线怎么也移不开小方桌上的两幅字迹，“93年的时候，陈文锦他们去了长白山，疗养院被封，这封条可能是他们走的时候写上的。”</p>
如果说疗养院里的那一批人就是当年西沙考察队的那一批人，那么小哥是不是也在其中？</p>
这个想法让吴邪浑身一震，“唰”的转头去看张起灵，还没等他问出口，张起灵就淡然的摇头了。</p>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p>
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吴邪烦躁的用手抓了抓头发，“要是胖子在就好了，他智商低，没准儿还能蒙对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