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身上余下一件白大褂,这件象征着人间天使的衣服,现在披上欲望色彩。
新婚夜,本该和老婆翻云覆雨甜甜蜜蜜的男主人,此时精疲力尽昏睡过去。原本该照顾男主人身体的医生,取代男主人位置,主动爬到女主人身上,打开肉穴,一口吞下对方粗壮阴茎,进去瞬间,医生就爽得呻吟出声。
“好大,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阴茎!”
斐轻轻靠在墙面上,两米多高的玻璃窗将两人融合在一起的身体照得朦朦胧胧。
李医生皮肉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来之前特意做过清洁,皮肤不再干燥,而是夹杂着乳香,静静贴在一处,仿佛抚摸在婴儿肌肤之上,软绵细腻。哪怕是吃了半宿的肠道,按摩棒抽出瞬间,更多是药香而不是男人汗液混合着肠液的腥气和臭气。
斐轻轻确定对方为了这一天蓄谋已久。不过,她压根不意外,两人在病房里第一次交欢时,就代表他们日后交集会越来越多。
李医生可比只懂得肌肉骨骼的艺术家渊博多了。
吞下肉棒瞬间,李医生就舒爽得夹紧肉棒,屁眼自动吞吐着肉棒,含着肉棒根部一下下吸吮,龟头触摸到比按摩棒更深的地方,那里正巧有个骚点,触碰到瞬间,他就爽得浑身颤抖,紧紧攀附在她肩膀上,喘息着说:“好粗的龟头,唔,操到我骚点了,太厉害了,我喜欢它,哈……”
斐轻轻懒洋洋道:“我以为你早就用嘴巴丈量过。”
“嘴巴那里比得上屁眼,我的肠道柔软度不必口腔壁差,敏感度也非常出色,哈,你操一回就知道了,唔啊啊,好爽,鸡巴好爽,哈,这就是肛交的感觉吗?啊啊啊啊……骚点好痒好舒服!”
因为被按摩棒自慰过,哪怕斐轻轻阴茎比按摩棒大一些,长一些,粗壮一些,也依旧被对方毫阻碍全根吞下,缓过最初激爽后,医生主动抬起屁股,回响着自己屁眼内的骚处,摆动着腰肢,肛口收缩,肠道蠕动,再加上腹部有节奏的呼吸,很快,淫水泛滥出来。
“啊啊啊啊啊,出来了,淫水出来了!哈,操我,快操我!”
斐轻轻笑道:“想要挨操的人是你,怎么还让我来动?”
医生抽着气,眼中全是欲望之色,他比严琚更为自私自利,闻言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很快被操射,立马抬起臀部快速起落数十下,呻吟一下比一下大声,臀肉落在大腿根部发出啪啪声,又重又响。
“好棒,好棒,最棒的鸡巴,哦哦哦,严先生好幸福,每天可以吃到这么棒的鸡巴,哦哦哦哦……好爽,屁眼骚起来了,好热,鸡巴好烫,哦哦哦,又大了,鸡巴又大了一圈,是不是很爽,我屁眼夹得你爽不爽?比你老公厉害吧?他的骚逼会越操越松,我的屁眼不会松,只会越来越紧,想要它怎么吃鸡巴就怎么吃鸡巴!”
斐轻轻从一旁摸出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后道:“可惜,医生你没有骚穴,也没有子宫,有子宫的话,我连你一起娶了,让你没日没夜挨操,每天都要在你的子宫里爆射,逼着你不停跟我生孩子。”
“哈,好,我给你生孩子,你把精液都射在我骚屁眼里,啊啊啊啊,到了,戳到了,戳到骚点了!”
李医生第一次吃到真人的肉棒,早已丢掉底线和矜持,全身上下散发着要高潮,要爆射,要失禁的狂乱气息。特别是方才见到斐轻轻爆发时把新婚丈夫操到失禁的模样,他可以留在记忆深处,每次寂寞难耐的时候拿出来掰开掰碎了回忆品味。
感觉肠道内的急剧痉挛,斐轻轻也不得赞叹声,太骚了,这才几分钟?
“操我,求你操我,把我操到高潮吧,就像你老公一样,操射我,啊啊啊啊啊啊,动起来了,鸡巴动起来了,好爽,好烫,啊啊啊啊,射了,要射了!”
斐轻轻不过是扣着他腰肢把人狠狠往胯上摁了十多下,对方就扬起脖子,抖着肉棒,屁眼内直接高潮。
李医生比任何人都懂得高潮时如何给另一半增加快感,他自己数次用按摩棒自慰时,最舒爽的时候就是在屁眼高潮时用按摩棒开启高档震动模式。今夜,按摩棒换成真正的肉棒,他剧烈蠕动的骚屁眼内前所未有的热烈,情潮汹涌,肠壁不停蠕动着吸吮着撑开所有淫壁的龟头,感受着肉冠在体内跳动,嘴里叭叭着说:“感受到吗?我的骚点在吃你的鸡巴,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哈,骚点可比肠壁淫荡得多,也敏感得多,吃鸡巴吃得越多,我高潮次数越多,哈,别,哈啊啊啊啊,别操,别操,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下,骚处一阵酥麻,不过是被龟头深深顶上三次,熟悉快感冲击大脑皮层,刚刚高潮才过半分钟,他再一次潮吹,睁着眼,张大着嘴,任由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斐轻轻察觉到里面的喷潮,好笑的揉着对方软塌下去的腰肢:“是吗,的确比肠壁淫荡,看看你这骚点,随便操一下就喷了,如果我一直操这里,你还不得失禁?”
连续高潮加潮喷,李医生几近失神,好半响才深吸一口气清醒过来般,眯着眼任由对方把自己压在玻璃窗前,双腿分开,长长衣摆被丢在后腰处。
参加婚礼的人自然不可能一天内就回去,不少人还住在庄园里,海面上还停着一搜游轮,天空不停爆开烟花,不时传来歌声和欢笑声。
岛上也有酒会,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穿梭在人群中,偶尔有人抬头看一下烟火,更暗的地方兴许也会有野鸳鸯在颠鸾倒凤。
医生面对着窗外花园,正好看到长廊暗处,一对情人正在天地为床干得风生水起。
而他自己,在新婚房的套间内,岔开双腿,摇摆着屁股,吃着新娘的鸡巴,享受着新郎的待遇。
后入姿势非常的深,斐轻轻肉棒自带弯曲上翘,一次深入就进入直肠最底部,医生浪叫着,腰部塌陷下去,双手撑在玻璃墙壁上:“好厉害,还要,就刚刚那里方才没操到过,多操几回啊,操死我都行!”
斐轻轻最会偷懒,特别是在性事上,她喜欢看着男人欲求不满哭着求操的模样,越是饥渴她就越是慢悠悠,医生暂时不了解她品性,起初看到严琚一边哭一边求操,对方都给予满足,就以为自己也有这种待遇,呻吟半响,结果斐轻轻十下里面就顶了三下在骚点,弄得肠道深处痒得很不得缓解,穴口边缘也痒,不过是麻痒,肠道中间更多的是酥麻和潮热,恨不得立马被什么东西给干出火气。
斐轻轻懒懒的九进九出,起先一次比一次快,等操到肠道内泛出淫水的噗嗤声就慢下来,变成三进三出,逐渐放慢,最后一下堪比乌龟爬,硕大龟头一点点撑开肠壁,摩擦着淫肉,骚点好不容易迎来热棍,被对方挤压几下后就略过,要上不上要下不下,要快不快,要慢……慢得人想死。
医生几乎要急哭,俯下腰肢,脑袋抵在玻璃窗上,眼角是草地里正干得激烈的野鸳鸯,心神却落在自己身后的人身上,嘴里哀求着:“快点,快点,求你!”
斐轻轻没吭声,不但不操了,还停下来。
医生蠕动着屁眼,想要往后去吞鸡巴,他往后退,对方也退,于是,被快感糊成浆糊的医生终于拿出一点理智:“求你操我,主人!”
斐轻轻嗤笑一声,夹着烟的手在对方后腰腰窝处抖动两下,残留着火星的烟灰落在皮肉上,烫得男人腰臀都激灵起来,别说屁眼猛地夹紧,浑身皮肉骨骼都在收缩,趁着这机会,她扣住对方泛起鸡皮疙瘩的腰肢直来直去狠操数百下,操得男人胡言乱语,浑身震颤。
“好舒服,好舒服,屁眼要爆炸了,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太会操了,主人太会操了,骚货要射了,要被主人操射唔啊啊啊……”
浓稠精液直接被射在透明窗户上,医生手软脚软倒下去,脸颊顺着潮乎乎痕迹一直滑到窗台底部,久久法回神。
斐轻轻倒是被对方夹得满意,就像对方说的那样,高潮时鸡巴还在穴内时会被夹得很爽,她就趁着对方高潮余韵,用龟头持续顶撞骚点,硬生生将对方鸡巴射精掩藏,不止是屁眼高潮接着高潮,连身体倒在窗台上被翻转过来后,男人肉棒依旧在持续射精,精液开始是被射到窗户,这会儿就落在腹部,更有一部分飞溅到脸颊,被斐轻轻用手指一抹,直接塞到男人嘴里。对方双眼放空,麻木的吸吮着指尖,将自己射出的浓精全部吃到肚子里。
斐轻轻笑问:“上面这张嘴是喜欢吃鸡巴多一些,还是精液多一些?”
医生恍恍惚惚的说:“都,都喜欢,唔,又来了!”话音一落,屁股抖动几下,也不知斐轻轻刚才顶到哪一处,或许,高潮加射精后的肠道比往常敏感数十倍,随随便便操一操,顶一顶,又潮喷一次。
连续高潮把男人弄得软绵力,他半靠在玻璃窗上,一条腿被打开,露出吐着白沫的骚屁眼,斐轻轻手中烟余下半根,新一截烟灰被弹在下腹,烫得那一片肌肤惊跳,男人更是痛呼出声,双腿力踢打着,接着,她肉棒以强势姿态狠狠撞入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啊啊啊啊啊……”男人被操到痛苦,后入自然操得深,因为操到骚点,被深入恐慌被快感取代,转到正面后,男人清晰看到自己肚皮被操到顶起,看到整个肉棒犹如铁棍破开身体内部,肆忌惮横冲直撞,微小痛苦累计起来,冲击人理智的狂乱击打得他所适从,只有痛,爽,麻痒,骚点被频繁撞击敲打,肚皮一次比一次顶得高,他感觉自己要被干穿,惊恐裹着灭顶欢愉弄得他痛哭流涕,操得人失神彷徨,这不是按摩棒能够给予的刺激,也不是被寻常病人舔穴口交能够带来的快感。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了,要被操死了,不,不要,不要再进去唔啊啊啊啊……”
肉棒没一点预兆对着天空射出一股浓精,本该永远理智的医生哭叫着,双腿踢打着,身体一抽一抽,边射精边高潮,肠壁疯狂啃咬着入侵的肉棒,很爽,很痛,快死了!
斐轻轻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强硬的把人对折起来,让他腰背腾空,整个人成了个C字形,眼睛抬起就可以看到自己那根毫用武之地的肉棒在空中弹跳着,飞舞着,一滴滴精液从马眼里漏出来,滴落在自己胸膛,乳尖,脸颊和嘴边。
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斐轻轻近乎凶狠的野性,用上半身力道压制着他,肏干着他,逼着他看着自己的骚屁眼是如何被肉棒破开,冲刺,看着白沫糊得到处都是,然后,在对方即将射精瞬间从屁眼中抽出,就这么张扬得,对着医生那张过分禁欲的脸噗噗狂射。
眼睛被糊住,脸颊被拍打,嘴巴被滚热龟头抵开,持续射精的肉棒撬开他牙关送入喉咙处,射精还在继续,精液不再浪费,而是全部灌到野男人嘴里,逼着对方全部吞噬进去。
“轻轻?”一声低哑的询问响起,窗边两个动作激烈的人突地一顿。
李医生眼中含泪,嘴巴嗫嚅着,缓慢吸吮马眼里残余精液,寂静房间只能听到两人如擂鼓的心跳。
斐轻轻似乎被惊醒,低头看了看满脸潮红浑身颤抖的‘野男人’,偏过头问:“怎么了?”
严琚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打开缝隙也只能看到窗边一片暗影,含糊的说:“你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