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员有大有小,最大也不过二十二左右,最小才十五岁,一个个穿着修饰身形的紧身裤,上半身或T恤或衬衫,对着整面墙的镜子练武。
镜子对面就是办公室,王渝被抱到墙壁前,与学员们面对面。一间屋子里的人穿着吸汗的舞蹈服热舞不断,一间屋子里的人被小儿把尿姿势抱起,衬衫大敞,露出被人啃咬过胸膛和腰腹,再往下就只有一条可怜兮兮丁字裤,裤裆被扒开,一根比男人更加粗壮坚挺肉棒抵在阴道口,在对方急切喘息下一点点挤入淫穴之内。
“唔,好大,好胀,呼……慢点,这里除了你就没有人用过,啊……好撑好满,啊啊啊,进来了,到顶了,到了,啊呀呀……”
猛地一冲,余下半截在男人尖叫声中注入进去,囊袋拍打着屁股,王渝几乎被撞得泪水都要溢出来。练过舞的柔韧身体充分得到利用。
他被抵在墙面上,依旧一条腿站在地面,一条腿被压在墙面,丁字裤被拉开,陌生肉棒深深陷入不该存在在男人身上的性器官内,斐轻轻从后方扣住他腰肢,在人耳边低语。
“看前面,学员们都看着你呢!”
“啊,啊啊啊啊,他们看,哈,看不见,哈……”
淫穴太紧,肉棒太大,起初抽插起来过于困难,好在,男人太迫切的想要一场畅快淋漓性爱了,不止是将双腿打得更开,一手贴在墙壁上,一手还去握住入侵的肉棒根部,似乎想要看看自己时候真的将它全部吃了进去。
玻璃墙太凉,男人肉体太热,斐轻轻将人顶得往前冲,次次都把胸肌撞击在墙面上。
王渝大声喘息,半闭着眼看着对面学员们双腿大开大合,仿佛他们正被自己领舞一般,把腿抬得更高,让腰放得更软。
“他们会看到王老师的骚穴,看它是怎么吃大肉棒,怎么被大肉棒操出淫水……”
“啊,啊啊啊,是,他们在看着我,看着我做爱,哇啊啊,好胀,肉棒把骚穴撑得好胀,哈啊啊阿……”
斐轻轻扣着他腰肢用力朝上顶弄,对方阴道本来就比天生的窄断,好在柔韧性不,几乎次次都顶到骚心,顶得人又哭又叫,好几次腿都差点掉下来又被手给压到墙上。
王渝鼓胀肉棒好几次都挥打在冰冷墙壁前,发出啪啪声响,更加刺激着阴唇酸麻不断,外面越麻,里面越痒,骚心被反复捶打撞击,数快感充斥着全身。
“啊啊啊,骚穴好爽,太爽了,哈,要被干高潮了,哈……”
太久没有做爱,斐轻轻持续撞击骚心下,王渝根本坚持不住,不过短短十来分钟就抖着腰臀阴道高潮。
淫穴内淫肉裹得更紧,不停抽搐,夹裹着阴茎想要榨出精液。
斐轻轻根本不惧,反而将肉棒全根抽出,在穴口大张小嘴求喂哺时再猛地干进去,一干到底,撞得骚心拉得老长,把肚子都撞得凸起,男人喉咙里刚刚还在淫叫,瞬间变成哽咽,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脑袋,眼泪和唾液糊得到处都会,双腿打着摆子立不住。
斐轻轻终于让他双脚落地,从后方持续操入阴道,同时,后臀打开,指尖顺着尾椎一点点摸索到后穴穴口。
王渝刚刚经历一轮高潮,脑袋里空茫一片什么都没法想,等到半清醒时阴道内冲击不断,后穴也有些发痒,他倏地一惊:“你要操后面吗?”
斐轻轻问:“你后面也被人玩过?”
王渝紧张道:“没,没有,那人,哈,那人没有碰过后面,唔,你不嫌脏吗?”
斐轻轻笑了笑:“脏什么?你以为清流跟我做爱是用的哪里?”
王渝这才想起来,许清流能够把斐轻轻介绍给自己,对方肯定和她也有一腿。许清流可是正儿八经的男性身体,不存在他被人暗算人为改造性器官情况。
所以,她本身就喜欢走后门吗?
王渝绷紧身体,咬牙道:“我没有被人碰过后面,可能没法让你舒服,唔,能不能只操前面?”
“不能!”斐轻轻拒绝。
“我前面很紧的,虽然没有子宫,操起来应该不比后面差。”
斐轻轻指腹已经撩拨起后穴肉褶,阴道内肉棒没有放松丝毫,保持着节奏寻找骚点,一旦找到就是一阵猛干,干得男人说话都断断续续,渐入佳境后主动掰开阴唇,用指缝摩擦着肉棒增加快感,似乎这样就能够让对方专注操他前面而忽略屁眼。
斐轻轻是谁?这么大一块肥肉在面前,她有不吃的道理吗?
在她看来,阴道有阴道的滋味,后穴有后穴的滋味,操起来感觉不同,刺激不同,当然,挨操的人爽感也不同。
她直接解开丁字裤,用湿透布料包裹着手指,先在阴道下方抹上大把淫水,这才试探着进入后穴。
面前阴道是满满当当肉棒,后穴是细长手指,王渝都不知道那一处更为怪异,只知道自己根本没法拦住对方,不得不尝试着放松肉臀。
斐轻轻还要求他:“自己把屁股掰开。”
王渝羞红着脸,脑袋抵在墙壁上,双手分别抱住半边后臀,将紧密后穴暴露出来。他能够感觉到布料摩擦着肠壁的触感,难受倒是不难受,就是很怪。肠肉一点点被触摸,先是外围,再逐步往内探去,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直到一道电流兜头兜脑劈在脑门上。
男人惊叫着,几乎半跪下去,呈狗爬姿势,然而,后穴内那一处被持续摁压掐弄,电流不断在体内冲刷劈开。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不,放开,太刺激了,哇啊啊啊不不,身体好奇怪,不要,啊啊啊啊……”
一如他的阴道过于短窄,前列腺位置也比较靠近穴口,斐轻轻操了这么多男人,找前列腺驾轻就熟,不用去想手上就主动夹住它玩弄。第一次被弄前列腺的男人根本抵抗不住,脑袋顶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胸膛摩擦着冰冷地板,双腿打开,阴道内孜孜不倦吃着大肉棒,屁眼里就含着手指不肯放开了。
肉棒隔三差五顶到最深处,手指绕着前列腺打圈挑逗,王渝分不清到底是前面过于刺激还是后面过于舒爽,双手在地板上抓挠着,屁股一会儿高高耸起一会儿重重跌落。
“好爽,好爽,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
终于,两处保持同一动作,同时操进两个骚穴之内再同一时间拔出来,失去支撑的肉体徒劳摇摆着,王渝涕泪横流,回过头来哭泣道:“给我,都给我!”
“给你什么?”
王渝毫阻碍的哀求:“肉棒,大肉棒,用大肉棒操我?”
“操哪里?”
“呜呜,都行,骚穴屁眼都可以,求求你,操我,操我吧,都给你!”
斐轻轻轻笑一声,将束缚着手指布料丢弃,掰开肉臀,将汁水淋漓大肉棒在阴唇缝隙里抚弄几下,沾染足够淫水后这才移到后方,在男人屏息注目下,龟头挤开密集肉褶,探入从未有人踏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