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想到斐轻轻的背景,温声问:“这是你的想法?”
“我哪有这么大的人脉。学院的选址和营业执照,还有几个公司的牵线搭桥都是靠斐家在背后运作,我只是明面上的掌舵人之一。”
哪怕是见多了娱乐圈一掷千金的大佬,王渝也为斐轻轻手笔震惊。毕竟,你投资几亿也就一笔钱,可投资一个学院那是钱生钱,不管是名声,地位全都有了。
许清流凝视着对方:“我说过,她是一位非常慷慨的合作对象。只要你不去做多余的事情,和她相处时以和睦为主就行。”他歪着头,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毕竟,她并不缺床伴,合心意的床伴才是投其所好。”
王渝呼吸一滞:“你知道?”
许清流笑了笑:“前辈这样的人我都倾慕,何况是她。”
王渝这才知道对方没有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许清流,想到家里消耗巨大的孩子,苦笑着接受了对方邀请。
正如斐轻轻所猜想,斐钧病了。
其实他一直注重锻炼,很少生病。纯粹是那天和斐轻轻放纵太过,在空调房里,当着视频里众多下属的面和斐轻轻偷情,刺激是刺激,出汗就格外多,何况他还失禁了,一头热汗一身热水,再被空调一吹,极度疲惫的身体可不就是感冒了吗!
只是,他到底低估了斐轻轻的廉耻心,接财神不假,这份资料补全了对方作假证据的最后一换,为公司省了不少时间,这也代表着他们后续反杀的准备工作严重不足,加班加点比以前更严重。
斐轻轻那一天纵情纵欲,之后清心寡欲半个多月。
年轻的肉体,过于旺盛的欲望,再有两个才学兼备品貌上佳,行走的荷尔蒙时刻不再眼前晃荡,怎么忍得住?
斐钧忍得住,斐轻轻和斐煜忍不住。
最近加班,三兄妹同进同出,公司里还好,各自手上都有不同项目,开大会在一起,开小会就分各个楼层,一天能够在同一个办公室待的时间不久。一旦回家,斐轻轻完全放飞自我,从门口就丢高跟鞋,脱掉太过于束缚的职业套装。丝袜随手丢,胸罩直接从衣服里面扯出来,丢沙发上,茶几上,有一次斐钧在钢琴凳上看到对方的蕾丝内裤。
作为家里的老大,斐钧头疼从未停止。因为病没好全,加班劳累,低烧断断续续。今晚,温度又起来了,他不得不自己下楼倒水,顺便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
斐钧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离英年早逝不远了。
他在医药箱里翻来翻去,才发现退烧药早就用完了,感冒药就剩下最后一颗,消炎药倒是还有两粒刚刚进了肚子。
身体累,心更累!
斐钧拖着高热的身体缓缓爬上楼梯,刚打开房门一阵高昂呻吟穿透耳膜。
“啊啊啊啊,好爽,再操,操深一些,哈,轻轻,轻轻就是这样,哈……屁眼好痒,要到了,要被妹妹干死了呀啊啊……”
眼前一道白色激流飞溅出来,原本该是他回血的大床上多了两个激烈火热的肉体。他的弟弟斐煜跪在床上,双手抓挠着自己的乳头,下半身快速起伏,挺翘臀部下是两兄弟都熟悉不已的粗长肉棒。
斐煜身下,斐轻轻盘腿坐着,半抱着自家二哥的身躯,一会儿协助对方刺激乳头,一会儿在柔软腰部搓揉几下,一会儿又啪啪啪拍打着紧实臀尖,那臀尖肉太多了,肌肉块垒分明,被拍打后弹力十足蹦跳着,本该奸淫妹妹的男人此时却在妹妹身上,主动打开屁眼,饥渴的吃着对方肉棒。
骑乘位能够让上位者掌握主动,哪里舒服就操哪里,腰肢摆动,屁股颤抖,自己玩乳头不过瘾,直接抱着妹妹脑袋贴在胸口:“亲亲我,快来亲亲哥哥的乳头,骚乳头都要痒死了。”
斐轻轻对二哥纵容得很,对方说痒她就给人止痒,咬着乳尖从口腔左边滚到右边,用舌尖去钻细嫩肉缝,细密针刺感把人刺激得又痛又爽,斐煜一时间忘记动作,反而是抬起胸膛去追逐齿缝,吞着整根肉棒的骚屁眼被迫抬起来,肉棒从全根没入到徒留龟头卡在穴口,布满青筋的肉柱比以往更红,更狰狞,显然两人在这里早就操了许久。
听到开门声,斐轻轻从二哥胸膛上歪过头来,看着男人略显佝偻的身体,笑嘻嘻喊了声:“大哥,又不舒服了?”
斐钧简直懒得打理他们,转身就要去斐煜房间混一晚,斐轻轻追在后面喊:“别走,大哥我来替你降温。”
斐轻轻替人降温?家里药都没了怎么降温,想也不是什么正经办法。他们两个年轻体力好精力足,斐钧自认自己人近中年不能像他们那样玩得疯。
斐钧要走,斐轻轻要留,嘴里嘀嘀咕咕:“大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告诉你,我的降温方法见效最快,绝对没有后遗症。二哥你也劝劝大哥,他病早点好,我们好早点脱身。”
“哈,什么,啊啊啊,就是哪里,操到前列腺了,好爽,轻轻你说什么,要干死我吗……啊,好,干死哥哥,唔啊啊,要到了,要射了,唔啊啊啊……”
斐轻轻直接将人从面对面转了个身,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同时在穴内转个圈,骚点前列腺直接被碾压而过,斐煜猛地颤抖两下,身体高高抬起,在灭顶快感中直接射精。
肿胀到极限的肉棒射出第二泡精液,斐煜眼前模糊一片,边颤抖边将射得乱七八糟的精液抹在自己舌尖上,抬头,看到大哥黑如锅底的脸,懵了:“大哥你怎么来了,呜,别动,大坏蛋!”
斐轻轻含着他耳垂,边将依旧坚挺的肉棒在二哥体内缓慢抽插边道:“大哥特意来找我治病。”
“治病,你能治什么病?”
斐轻轻轻笑道,亮晶晶的眸子望着门口因为高热脸颊泛热的男人:“退骚啊!大哥发骚了,需要我给他退热。”
“哈,啊,大哥发烧了吗,啊,继续不要停下来,哈,我也帮大哥退烧,要,唔,要怎么做?大哥你别走,哈啊啊啊……深一点,操深一点,呜啊……”
斐钧有气力的瞪着斐轻轻,他人病着耳朵没病,明显听得出两人口中的发烧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
斐轻轻抱着浑身赤裸的二哥凑到床脚,一把扣住斐钧手腕拉扯过来,言语引诱道:“大哥不试试吗?出了汗就可以退热,还能让你睡个好觉。”
斐钧压根没力气挣脱她,很快就被拉上大床,也没脱衣服,就哄着斐煜道:“大哥只需要享受就好了,二哥快来给大哥解热。”
斐钧有些恍惚,他记忆力几乎没有被斐轻轻哄着的时候,两人见面就是火药桶,嘴巴不饶人,做爱也是打架。现在人病了,对方居然乘人之危,结果他有点动心?
斐煜后穴汁水淋漓,上下两张嘴都喘息不止,听到斐轻轻的话好半响才有点反应,蹒跚爬到大哥胯下,含糊的说:“给大哥解热,唔,哈……轻轻你别乱动,哈……唔……”
斐煜早就没了思考能力,他就是这样,只要不是斐轻轻的事情都能够保持理智,只要遇到亲妹妹,大脑唯一想法是上床上床滚上床。
在床上斐轻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斐轻轻让他给大哥降温,他就真的去扒拉斐钧衣服,想要给对方‘降温’。
斐轻轻推着他后脑勺贴到斐钧胯间:“感觉到了吗,大哥这里很热,二哥替他释放出来。”
斐煜眨巴着眼,看着眼前明显一团隆起。斐钧的生殖器自然壮观,睡衣贴身,看了半场春宫戏自然半勃起。
说起来,斐轻轻回来后三人基本没有做爱,别说斐煜忍不住,斐钧偶尔也想要和对方来一场。哪怕病着,大脑也控制不了生理。
于是,斐煜就这么隔着睡衣和内裤,双手抱着大哥腰肢,埋头舔着胯间肉棒。
三兄妹,最大那个浑身懒洋洋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在自己胯间起伏的脑袋。最小的那个在床尾,扣着跪趴着的二哥,扣着人腰肢不停撞击操干。最中间男人嘴里含着大哥的肉棒,后穴中夹着妹妹的阳具,被哥哥和妹妹同时堵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身体在床上前后晃荡,后面的妹妹动作狂乱毫节奏,不当掰着臀缝欣赏肉穴吞吐肉棒的美景,还绕过腰肢去玩弄哥哥那根一直没有用处的阴茎,刮擦着张大嘴的马眼,将两个囊袋拢在掌心里滚来滚去,察觉到二哥专注力在大哥处后才会大发慈悲去伺候会阴。
会阴相当于命门,碰一下都敏感过分,被说拢在掌心里搓揉,用指腹挠痒痒,随意几下,男人就主动摇摆腰臀,差点罢工的后穴含着肉棒叽里咕噜吞吐。他动作迟钝,肉穴却紧致灵活,从里到外吞揉着妹妹的大宝贝,用润滑的肉褶推挤着它,亲吻着它,直到它重新掌握主动开始在体内冲刺。
“唔,呜呜……”
斐煜被干得前后晃动,本就含不住大哥的肉棒,再被猛烈撞击几下后直接脱口而出。他瞬间浪叫起来:“好舒服,好深,哈,好厉害,操我,轻轻操死我,啊啊啊,屁眼好爽……”
本来在闭眼享受的斐钧瞬间不满,揪着老二的后脑摁在自己胯间。那里的衣服早就湿哒哒黏糊糊,在口腔里还好,毕竟口腔有温度,一旦口腔离开,冷空气浇灌下来,下半身都降了两度,本就高热的身体怎么受得了,立马又把人摁下去。
于是,斐煜被迫一边伺候着大哥,一边迎合着小妹,忙得不可开交。
斐煜肉棒越吃越涨,他逐渐不满意裤子的阻碍,主动将内裤等物脱下,双腿勾着弟弟脖子,彻底将对方的脑袋圈在自己的胯间,不容拒绝,不容逃离。
这个姿势让斐煜上半身移动困难,胀大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在喉咙口,导致呼吸不畅。可是,他分不出太多心神去关注它,全部注意力都在后穴处,妹妹快要射了,正不遗余力撞击着他的骚点和前列腺,一层又一城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喘不过气也缓不过神。
“呜呜……呜,唔哼哼……”
大哥斐钧捧着他脑袋极快的吞吐着自己肉棒,斐轻轻着扣着他腰肢不许逃脱,凶狠迅猛的操到肠道深处,左右突击,直捣黄龙,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斐煜被前后夹击,只觉喉咙眼和屁眼被堵得密不透风,突然,一阵白芒笼罩而下,他身体下意识抽搐着,四肢痉挛,后穴绞紧。
斐轻轻闷哼着,将今晚第一泡精液交代在二哥的肚子里。那本平坦的腹部逐渐被撑开撑大,被蹂虐过的肉棒在肠道被捅穿的惊恐下陡然长开小嘴,突突突的喷着精液。
下面的骚穴高潮时,嘴里失去了力道,牙齿合拢,脸颊收紧,一口气息深深吸入肺腑,几乎要把斐钧的灵魂都给吸了进去,他压着弟弟的脑袋,主动挺起腰部,将滚烫热液全部灌到对方喉管,再流到肚子里。
斐煜挣扎着到处抓挠,一个却扣着他手臂,一个扣着他双腿,两兄妹默契十足死死咬住猎物,直到对方力竭。
两根肉棒同时从斐煜体内滑出,嘴角和后穴滚出白浊,一男一女看着他瘫软身体,刚刚射精过的肉棒没有片刻休息,反而是更富活力,对着隔空的家人耀武扬威。
斐轻轻扫了眼斐钧那沾满唾液和精液的阴茎,笑眯眯调侃:“大哥精神不。”
斐钧解开睡衣,睡衣将毛毯盖在肚子上,打开双腿,揉着自己怒张的凶器,挑衅:“不是说要给我降温吗?还不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