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太恶劣了。
男人越是紧张,她就越是悠然自得。肉棒明明已经胀大到极限,还孜孜不倦调戏着娇嫩如花的新生阴道。
小小穴口看起来只有龟头一半大小,柔软、滑嫩、热滚滚,龟头稍微挤进去半截,男人还没来得及抽气,它就退了出来。反复几次后,王渝咬着牙狠狠瞪她。
斐轻轻直接视,龟头绕着穴口玩上几圈,将残余淫液涂抹在阴唇上,阴唇软绵过分,充血后粉嫩中透出艳色,小阴唇比最初大了两倍,长着小嘴嗷嗷待哺。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男人起初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双腿之间,被人压在身下后,惶恐于即将到来的改变,注意力移到可能会血流成河的阴户上。等到对方一再挑衅挑逗生涩淫穴穴口,体内暂时熄灭的淫火复燃,从小火星烧成火苗,再成了焚烧一切的业火。
被枕头垫高的阴户对着两人大刺刺的敞开,娇嫩非常的阴唇肉眼不可查的颤抖着,满涨感逐渐明显,瘙痒越发难耐,他眼睁睁看着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恶根再一次探入体内,柔滑龟头挤开胆怯阻碍物,轻柔不容拒绝的钻入,直到整个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抿着唇,闭着眼,不想去看。
异物入侵吓得大腿内侧肌肉都痉挛起来,不看不听的结果是所有触感都成倍提升。龟头好像全部进来了?不,还有一截,好涨,好满,别进了,太大了进不来,不!
斐轻轻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她的龟头就如名字,速度犹如乌龟,以毫米行速磨蹭,整个肉冠被挤压得变形,几乎要成漏斗。她背脊绷紧,察觉到对方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又分心在根部抚摸着,大拇指从后臀交界处贴着会阴摸到穴口下方,在人惊喘时,腰腹突地下沉,噗嗤一声,别说是龟头,连肉柱都进去大半,从内到外,从前往后触及到前所未有柔软之处。
体内过多淫液被硕大凶器挤得处可去,只好喷涌着往外跑着,奔着,很快就将两人衔接处弄得越发湿滑。
前段遇到阻碍,斐轻轻的进势停在边缘,低头看着浑身冷汗剧烈颤抖的男人,笑说:“忍着点。”
就一句忍着点,王渝就知道大势已去,法挽回。
他绷紧着身体,察觉体内的肉棒持续碰撞着那一层小小薄膜。不知道那东西是用什么做成,热度惊人的肉棒顶入穴内,淫壁摩擦着狰狞青筋,有一些痛,有一些痒。
肉棒持续顶撞,细密疼痛拉扯神经,男人下意识想要倒退逃开,干脆将小腿卡在腰后,两人以紧密相贴姿势,迎接破开最后一层阻碍的关键时刻。
换做以前斐轻轻绝对没有这样耐心。她在床上有温柔一面,也有狠烈一面。如果不是今晚持续操干了两个男人,体力和精力大量消耗,是绝对拿不出这样悠闲姿态,一点点让对方品尝开苞滋味。
随着代表贞操的薄膜即将被撕裂,王渝身体颤抖剧烈。
他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身下床单被抓得一团乱糟糟。被揉捏刺激的肥厚阴唇发红,发黏。烫人肉棒深深镶嵌入体内,从斐轻轻角度看去,此时的王渝如风中残花,有种即刻被暴风雨摧残的美,脆弱娇嫩。比女人坚实,比男人柔软的胸肌高低起伏,因为惧怕呼吸沉溺。
终于,万事俱备,肉棒缓慢退出半寸,在男人屏住呼吸的一瞬猛得往前冲刺。
“!”剧烈痛楚撕扯着神经,海浪拍打礁石。
王渝疼得眼角通红,下唇用力咬出血痕,红豆般的乳尖痛得乱颤软抖。盘在斐轻轻身后的小腿下意识收紧,不但没把肉棒推出去,反而让其进入更深。
斐轻轻察觉到淫穴内有又大股热液溢出,整个甬道内腥气更甚,本该寸步难行甬道深处反而比入口滑腻,出血了?
她觉得非常奇妙,她居然在操一个有处女膜的男人,并且亲自给对方开苞,身份位感激发性虐因子,有些疲惫精神末端打满鸡血。她不再磨蹭,紧紧抱住对方紧实肉臀一下一下将对穴口送到肉棒上方,没有阻碍,凶器顶得前所未有的顺畅,淫液成了助燃剂,将顽固黝黑礁石淹没。
好痛,好痛,要裂开了!
王渝眼角滚出两滴热泪,下唇鲜血淋漓破碎不堪,整个人如同被人为摔破的古董花瓶,再破碎也掩盖不了曼妙曲线下银色龙舞的优美线条,残缺美下每一寸肌肤都透出糯润之感,引诱着主人再去拾取他,把玩他,将他弄得更为憔悴细碎。
对方妻子蓄谋已久,在手术之前应该跟医生探讨过各种方案。除鼓囊囊白嫩嫩的馒头户内比寻常女人更为狭窄的甬道,还额外添加一枚代表贞操的处女膜,阴道内部淫道长度居然也进行了限制。
斐轻轻肉棒在娘胎里就因为基因变异而异于常人,被她干过每一个男人都震惊于它长度与粗度,甚至暗暗比较过。按照未婚夫严琚的话来说,这根肉棒天生就适合干他的小嘴,别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两张小嘴。
天生双性人阴道敏感娇软,因为有两套性器官,两套器官都发育得不是特别成熟。严琚的女性阴道比较靠前,子宫浅,肉棒完全勃起后顺着前倾骚穴轻而易举顶开宫口,把肚子干得凸起,干得人要死要活。
换上人工阴道,别说甬道窄得过分,雏鸟进不进得去还两说,真进去了分分钟早泄。情场老手斐轻轻的粗长肉棒开足马力狂顶,淫壁没来得及冒出火花,龟头就到了甬道尽头,没有子宫,撞击到纯粹是骚心。
第一次撞上去,王渝闭着的眼睛猛睁开,喉咙深处声闷哼着,两粒坚挺乳尖如果能喷奶的话现在一定奶汁四溢。
为别人做嫁衣说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本该被另一个女人享用的肉体,被斐轻轻捷足先登。肉棒没有全根插入没有关系,它次次都顶撞到骚心处。本来就弹力十足的甬道一次次干到松软,淫液泛滥,骚心接连不断刺激下抽搐痉挛。
一阵又一阵快感海浪般席卷过来,将男人扑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身体颤栗刚刚过去,一个浪再打过来,不只是骚穴里面痒意惊人,心口两团被刻意锻炼过乳肉同时又胀又麻,恨不得用手狠狠搓揉抓挠两下。
“嗯……呜呜……嗯啊……”
男人失去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疾风骤雨也罢,风急浪停也罢,都力去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将本就瘙痒不已的阴道操得更加骚,更加痒。臀部被对方不停抓揉,手指意中掠过另一个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穴口,指甲在数肉褶上若有事拨弄。
斐轻轻操干动作太大太猛,手指隐秘调戏直接被男人给忽略了。
他身体又痛又爽,明明肉体已经臣服,大脑时刻不在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求饶,不要让对方发现你即淫又浪!
双手被人从床单上拔下来,分别安在最为滑腻软绵的地方,斐轻轻吩咐他:“把骚穴掰开让我看看它到底有多得劲。”
王渝羞耻得脚趾都卷曲起来。真正触摸到自己性器官时,才察觉到对方肉棒比预想还要火热,操干动作几乎要成残影,每一下撞击时候都挤压着肥软阴唇,别说大阴唇被挤得颤栗,连小阴唇都化成小嘴,不停吞吐吸吮着滚热入侵物。
对方还嫌弃不够,将散落在床上的几个枕头都垫在他臀部下,身体被抬成四十五度角,双腿从对方腰肢上滑下来,勾在大腿外侧在空中不停晃荡,太淫乱了。
他被入侵者逼着睁开眼,朦胧灯光下,阴唇被抽成鲜红色,更加红得滴血的是那正在吞吐凶器的阴道口。
每一次肉棒抽插都能看到连带拉扯出来的淫肉又红又亮,苏麻快感裹着下半身,电流冲刷着筋脉一遍再一遍,乳头好胀,下巴抵在锁骨上,牙齿摩擦着,迫切想要啃咬什么?
“它可真漂亮,越干越软,越干也越舒服。感觉到吗?骚心非常窄,还会主动咬我龟头。”
王渝不吭声,眼角泪珠流更多,几乎有泛滥趋势。
他没有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染上粉红色,像一只即将被蒸熟的虾子。虾子在空中弹跳着,挣扎着。对方扣着他双手胯间法挣脱,随着动作不停揉着大小阴唇,马眼也受到刺激,小小尿道口被指甲掐弄,仿佛根本不存在的阴蒂在慢慢胀大。
好爽,身体太爽了,为什么会这样?
王渝脑袋空茫一片,连续潮吹使快感法被理智压下去,身体逐步适应缓慢操干,太激烈的时候他把对方后背抓出深深指痕。他闷不吭声的反抗,明明是俊逸的男人,偏偏被女人压在身下,阴户大敞,狠辣凶器从各个角度将甬道全部都玩弄个遍,一个又一个骚点被发现,男人闷哼断断续续,他神色苦楚,肉体内部犹如熔岩,把愤怒不甘烧得一丝不剩,徒留舒爽畅快。
甬道尽头,敏感骚心中所有痛点和爽点一览遗,干得越快越痛就越爽。恍惚中,王渝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水中精灵,胸膛上热汗汇聚成水流,流淌得腰腹潮湿一片,阴户不断击打碰撞,本不该存在的甬道一遍遍被奸淫,一遍遍淫水,肉壁操熟了,不顾主人意愿反咬入侵物,吸吮、舔舐、吞噬。
不要干了,不要再干了,要被干死了!
斐轻轻压根听不到他的心声。操子宫有操子宫快,操骚心有操骚心的快乐。阴道越短对方反应越激烈,自己干起来也更凶猛顺畅,在力的作用下毫不费力的将男人干得梨花带雨。
啜泣声,闷哼声,肉体撞击啪啪声回荡在房间,王渝几次哭着要爬开,都被她死死拽着。从正面侧面找到各种角度,把阴道内全部都给奸淫个遍。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咬住半边乳房,咬上去瞬间王渝尖叫出声。双手一反常态抱住她肩胛,在本就各种抓痕下留下更多血印。
斐轻轻也不怕疼,乳头连着乳晕全部含在嘴里,牙齿磨擦着坚挺乳粒,男人尖叫又变个调,下半身不再躲避,反而是剧烈迎合起来。
他理智紧紧锁住嘴巴不肯透露任何淫声浪语,激烈反应的身体违背意志,不停叙说快乐,很快乐。酸软力的双腿被扛在肩膀上,王渝睁着朦胧双眼看着门户大开的阴户一遍遍吞噬着凶狠肉棒,看着淫水飞溅到两人下腹,看着淫液和热汗混合在一起,营造出糜烂景象。
陌生的悸动,沿着下腹部蔓延开来,他挣扎两下。惊恐道:“等等,别动了,我……我要去洗手间……唔啊,不,放开,放开我!让我去洗手间!”
斐轻轻扣住作乱的两只手,压在不断隆起的下腹部,让他清晰感觉肉棒在皮肉下不停旋转冲撞。
她笑到:“要尿了?别担心,那不是尿意,是你要高潮了。射精和高潮感觉不一样,阴道高潮会让你更爽,更不能自控。当然,时间也更长。不过,你淫水这么多,身体这么敏感,说不定真的会被干到失禁。”
会干到失禁这种事情王渝从来没有想过。
他震惊的睁大眼,慌乱挣扎,双腿从肩膀上滑下来,急急忙忙想要从床上爬下去。眼前一黑,身体再一次被掀翻,这一次他直接被压在许清流身上,与昏睡中好友面对着面。
斐轻轻双手扣着后腰,指腹在惊恐而剧烈收缩的后穴上划过,挤开双腿,肉棒轻易找到入口,在抽搐痉挛的淫穴处一杆进洞。
强烈快感让王渝惨叫出声,酥麻到巅峰的猛烈畅快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从上到下,从内到外腾云驾雾般颤栗痉挛。
臀部被迫高高撅起,脸颊贴在许清流身边,两人面面相视。
最爱趁人之危的斐轻轻哪里会放过对方,抽搐高潮的阴道敏感娇嫩,她开足马达对着骚心一连串狠操狠干。
王渝惊叫变了调,尾音带着破碎呻吟,仿佛落地的银瓶,哪怕已经在地上摔得乱七八糟,也能发出叮叮当当碎铃声,清脆悦耳。
斐轻轻好心情提醒他:“你的后辈在看着你呢!”
王渝心脏砰砰直跳,眼前是许清流沉睡脸庞。对方做爱后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身体上布满各种掐痕吻痕和压痕,各种粘稠体液与自己不相上下。
两个同样出色俊美非凡的男人,一个是领路的前辈,一个奋力追赶的后辈,躺在同一张床上,轮番被同一个女人奸淫。对方屁眼被干到白沫纷飞,而自己异样身体被彻底操开,干出淫性。
对方已经爬到娱乐圈顶峰,而自己不过是退圈后默默名的陌生人。
许清流为了利益可以主动跪伏在女人胯下,他为什么不能为了复仇主动打开肉体,引诱她为自己着迷,为获得自己的欢心而替他开山辟路,成为复仇路上的棋子?
高潮的畅快将坚贞不渝的男人干到失神,除了呻吟还是呻吟,被延长的快感把他从挣扎退却,变成欢快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