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难得得喘息起来,第一次在子宫内射精的感觉非常新奇和难忘,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她抹去男人额角汗珠,在对方微微启开的唇瓣上轻轻啄着,失神的男人终于偏过头来,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尖给对方吸吮。
“宝贝儿,你真棒。”斐轻轻赞叹道。
严琚眼中迷茫凝聚,他压着自己的腹部,喃喃的问:“我会不会怀孕?”
斐轻轻反问:“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想吗?说实话,有着异样身体的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后代。
男人嘛,哪怕在床上喊着我要,我还要,下了床,理智回笼,说过的话,许过的愿全都是过眼云烟。
斐轻轻不在意对方的后悔,只亲密的一下下吻着对方:“我们会结婚,会逐渐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们是男人也是女人,哪怕身体异常,谁也法阻止我们获得幸福对不对?何况,孩子出生后如果也像我们一样有特别的身体,那么你可以选择替他只用一种性别生活,或者,等孩子长大了,让他自己选择是要成为女人还是男人,或者也像我们一样,终于自己的身体,掌握自己的生活。”
严琚许久没有说话,大半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敞露在女人身下,任由对方去摸索探寻,好半响,才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斐轻轻说,“这是与我契合度最高的身体,我很爱它。”
“如果,我生下一个怪物,你也会爱我吗?”
斐轻轻挑起眉头,在对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现在就很爱你。如果我们的孩子是怪物,那我们是什么?怪物的父母吗?别这样,宝贝儿,我喜欢我们的身体,也会喜欢我们的孩子。”
严琚似乎被安抚了,伸出双手:“抱抱我。”
靠近门边的坐垫已经被水淹了,斐轻轻抱着人在散乱书堆里找落脚地,最终还是跌落在靠窗的软垫中。数颜色亮丽的软枕散落得到处都是,懒人垫抵在了书架前,半赤裸的男人躺上去后,所有艳色都被白透肌肤压制,沾着汗水的碎发都散发着慵懒气息。
此时的严琚,俨然是名画中最圣洁的神邸。
斐轻轻着迷般低下头去,在唇边啄吻着,她的爱恋如此明显,取悦了男人。对方用膝盖磨蹭着她的腹部,暗示意味十足。
斐轻轻提醒他:“我们离开很久了。”
“不管他们,反正也不需要我们参与。”两个家族联姻,利益牵扯太大,自然是当家人去谈,他们两个反而成了配角,可有可。
斐轻轻也不是真的要去,意思意思提了一句就没说话了,专注于爱人接吻。
斐轻轻夜夜笙歌,射了一次后可有可。倒是严琚不满足,最近斐轻轻太忙,两人有两个多月没见面,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斐轻轻捏着他的肉棒在指尖玩耍,射过精的马眼敏感得很,一拨就是一滴精水,上面滚着白浊,下面阴道含着浓浆,后穴一直没有得到关注,也饥渴难耐蠕动着。
很快,男人主动打开腿,握着斐轻轻半硬的肉棒在阴道缝里磨蹭。
双性人身体敏感,高潮后阴唇持续肿胀着,周边泥泞淫水粘稠湿滑,好几次,龟头从穴口下方直接滑到了顶端,在镶嵌了钻石耳环的阴蒂上顶撞着。
“唔,这个东西好讨厌。”
斐轻轻侧身躺在他后面,闻言笑道:“怎么了?”
严琚抱怨:“它总是摩擦到裤子,走路也不好走,坐着也不舒服。”
男人阴茎又长又短,所以,有人爱穿三角内裤,将它包裹得紧紧的不挪动位置影响行动,也有人喜欢自由宽松的环境,穿在四角内裤中,要么偏向左边,要么偏向右边,反正不会放在中间裤裆里摩擦。
严琚有两个性器官,阴茎位置靠上,平时穿三角内裤就显得非常有料。那时候阴道没开发,他自己也嫌弃,故而很少关注到阴道的状况,不碍事就行。
结果,开苞后,他终于将所有目光放在了自己的两套性器官上,对它们多了些研究。于是,三角内裤不穿了,因为肉棒被勒着不舒服。特别是在想女人的情况下,会突然勃起,抵在裤裆里拿出来不行,放也放不好。
最难耐的是,勃起后的肉棒热度惊人,朝上放着就贴在了下腹部,朝下放着就贴在了阴户上,热度熨烫着还没苏醒的阴唇,逐步烫化烫软,阴唇会瘙痒,怎么走路都不舒坦,只想去摸摸它们,揉揉它们,安抚悸动的小情欲。
然而,成熟的性器官随便摸几下就来了兴致,摸了后就揉,揉了后就忍不住捏着两片厚唇摩擦,摩擦起了火,外阴就麻痒起来,最后连隐藏起来的阴道口都张嘴喘息,想要得到抚慰。
一发不可收拾后,不管是三角内裤还是四角内裤都觉得束缚了。
好在,严琚不爱社交,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画室或者书房,偶尔在工作间摸索雕塑制品。
不管是哪里,都会有大面镜子。
他就扒光了自己站在镜子前,用手指,用画笔,用各种雕塑工具挑逗阴唇,用粗长一端插入到阴道口内。
自慰容易上瘾,自阴茎后,严琚爱上了阴道自慰,摩擦得最多的就是阴唇和阴蒂,阴蒂上的钻石耳环成了最拿手的道具。扭动,拉扯,冰冷金属在火热阴户上滑动,细碎钻石切割面磨蹭的触感非常细腻细碎,好几次他自己玩得满手都是淫水,就这么站在镜子前自己把自己玩到阴蒂高潮了。
他抱怨钻石耳环做的阴蒂环碍事,其实是隐形的求欢。
果然,斐轻轻拨弄得更加欢快了。隔了这么久,被穿环的地方早就恢复,勃起的阴蒂像个厚实耳垂,挂着漂亮的钻石耳环,在阳光下栩栩生辉。
严琚眯着眼喘息,终于侧过身去,屈起一条腿,摸索到女人雄赳赳的阴茎塞到了穴口,身体往下一沉,龟头镶入了淫穴内,很烫,很圆,鼓鼓囊囊把阴道口堵得严实。
斐轻轻把人往怀中一笼,慢条斯理的将阴茎送到淫穴深处,在方才放肆高潮的入口处轻轻戳刺着。
“这么玩又会操进去了。”
“不喜欢吗?”
“喜欢,就是,唔,太刺激了,感觉会死。”
斐轻轻闷笑起来,勾着他一条腿,在洒满了阳光的书房内慢慢奸淫着自己的未婚夫。她嘴里情话不断,阴茎始终没有抽出来,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每一次都顶在了子宫口,在那酸软的入口处一再撩拨。
“呜啊,会怀孕,哈,射太多会怀孕的,啊,又软了,好酸,别,慢点……呜呜,肚子被顶起来了……”
斐轻轻趁机将钻石耳环在阴蒂上旋转起来,若有似的细密电流冲击着全身,严琚反手勾着软枕,张开嘴淫声浪叫。
软枕塌下去,他干脆被抵在了落地窗上,面孔朝着外面盛开的花园,臀部稍稍撅起,容纳着粗长肉棒重新送入体内。
“唔,不要这样,操不到子宫了,哈,要操子宫,啊,不要操哪里,啊,啊啊啊,骚点,骚点,啊啊……”
后入顶撞,正巧能够操到阴道上壁,在G点上反复摩擦,起初还觉得不够,等到操出了火,男人就主动趴在窗前,滚热肉体贴在被阳光温暖的玻璃上。
此时的他依旧披着那件月白色衬衫,纽扣早就扯开了,下半身光裸着,肉棒也翘起,随着后方撞击动作在窗户前用精液糊出了一副世界名画。
他迷离眼神飘向外面虚空,隐隐觉得远处走来了一名男人。
“轻,轻轻,有人,哈,有人来了,啊啊啊啊,别,会被看见,啊啊啊啊……”
斐轻轻抬头,隔着玻璃看到熟悉的身影,不退反进,直接将身前未婚夫压在地毯上,原本深入到阴道中的肉棒突然退出,在严琚喘息声中,抵开了后穴,将紧密褶皱一点点撑开,在对方震惊中,噗嗤深入到了肠道深处。
“啊!”
惊叫终于引来了外面男人的注意,斐煜抬起头来,不多时就发现层层叠叠花丛后面有人影交。
“轻轻,啊,轻轻,好深,屁眼被爆开了,哈,太大了,呜呜……”
浪叫声此起彼伏,一声声呼唤让斐煜心口绷紧,他放下手机停止给妹妹发消息,转而拨开了盛开的玫瑰花,瞧见了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后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看,有人,呜呜,不要……”
受到刺激的严琚一下子拉扯衣服遮挡胸口,一下子又拉扯衣摆遮挡胯下,面红耳赤中,身体反而被打开了,肉棒顶到最深,肚皮被顶到凸起,他绷直了身体,在斐煜望过来的瞬间,压在玻璃上的肉棒噗得射出了浓稠精液。
射精瞬间,他如八爪鱼般压在了玻璃上,乳头,肉棒,大腿根部都感受到了一阵冰凉。
好凉,又好烫!
严琚眼泪止都止不住,斐轻轻反而被陡然夹紧的后穴差点给夹射了。她抬起头瞥了眼震惊的兄长,干脆探出手去抚摸未婚夫阴蒂上的钻石耳环。
钻石太亮了,在阳光折射下几乎要刺痛人的眼睛。
斐煜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着,他简直不敢相信目中所见。昨夜里在自己床上叙说爱意的妹妹,转眼就躲着他,将另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干得汁水淋漓。
那浑身汗液,那眼角的泪水,还有射在玻璃上糊成一团的精液都在告诉他,他们做爱做了一段时间了。
任何照片和闲言碎语都没有此刻直面爱人偷情来得愤怒和不甘!
斐煜抓着玫瑰花枝,指缝中很快就血珠流动。他紧抿着唇,看着妹妹亲吻她的未婚夫,看着被干得神志昏沉的男人边哭边打开双腿,赤红肉棒在双腿下面一闪而过,之后,男人重新浪叫起来。
他们肆忌惮的在他面前做爱!
“那是你哥哥,哈,别操到子宫了,呜呜呜,他会发现我的,哈,好深,啊啊啊,又顶到了……”
斐轻轻咬着他耳朵,在兄长目光下动作越发凶狠。
“对啊,那是我二哥。哈,宝贝儿,你骚穴又在咬我了,这么刺激吗?是不是喜欢被人观摩性爱?别夹那么紧,宝贝儿,放松点,我要操进子宫了,来,双腿敞开些,让我二哥看看你到底有多浪,我们有多般配!”
肉棒在阴道中进出的画面终于传导到了斐煜大脑,他接受了妹妹早就和未婚夫滚到一起去的真相,结果,低头一看,发现对面男人身体奇怪的动作。如果是操屁眼,明显应该是屁股后撅,那样,肉棒才能进得更深。
可现在这两人几乎是贴在了窗前,一条腿被抬起,妹妹那根熟悉的肉棒正破开淫穴,淫穴太靠前了。
斐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震惊表情不加掩饰。
“看到了,啊啊啊啊,看到了,二哥看到骚穴了,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爆了!”
严琚摇晃着脑袋,被撞破性爱现场的羞耻感让他濒临崩溃,涕泪交加下,身体敏感直线上升,在龟头终于顶破子宫口,再一次干到宫腔时,他在玻璃窗前抓挠着,眼神迷醉,双腿抖动,被顶到翻滚的钻石耳环在空中飞出长长淫丝。
斐煜亲眼看见妹妹即将联姻的未婚夫在被送上高潮的瞬间,从淫穴内喷出大股淫液。
对方在抽搐,在挣扎,在哭叫,被情欲晕染得艳丽至极的眉目间全都是羞耻和畅快。
被操射了!
对方被他的妹妹操射了!
肉棒脱离后,斐煜已经震惊得忘记了质问的话,他傻乎乎的站在花丛里,看到那比娇花还要美艳的淫穴朝外吐着浓精,那都是妹妹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以前,这些东西都是灌到他,或者大哥的后穴中,如今,它们争先恐后在女人才有的阴道内喷涌着,溅射着,洒满男人淫穴的每一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