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缓缓从猩红穴口抽出,高潮让肠壁内外激烈痉挛着,刚好卡住了肉冠部分,主人似乎不想让它脱离,重新收缩着,夹紧了还没射精的肉棒。
伏在餐桌上的男人偏过头来,眼眶带泪:“呜呜,别走,哈……”
肉棒又干了进去,还在享受余韵的淫肉立马锁紧了它,蠕动着肉壁不停吸吮。
斐轻轻深吸一口气:“骚货,放松点。”
“唔,别走,还要,啊,好深……”
两具躯体重新碰撞起来,男人脑袋埋在了双臂之间,手肘下只能看到不知是唾液还是汗液,或者是泪水的晶莹物体滴落下来,很快在地板上晕开一圈水洼。
正值壮年的男人背脊线条十分漂亮,肌肉有力,哪怕是隔着一层酒意看去,也只觉得这人真好看,被人抽打时,头会从手臂中扬起来,眉目都皱着,鼻头很红,嘴巴张开,控制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喉结滚动中,脖子透着粉色,锁骨和胸口都在抖动,被撞一下就哀叫一声,再连续撞击数十下,人就受不住又哭又叫,慢慢往餐桌下滑去。
斐轻轻就扣着他大腿根部,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的将人往肉棒上贯去。身体摇晃不止,呻吟也断断续续,操干中,商恕射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液。马眼和龟头磨在地板上都有点生疼了,囊袋也空荡荡的,乳头都麻木了。
他半磕着眼,不再是高亢尖叫,只在忍耐不住时才会眼珠滚泪,似哭非哭的发出求饶声。
穴口经历过正常的操干早就红肿不堪,深插进去后,淫水叽里咕噜挤出来不少,若是操到骚点,臀肉会倏地紧绷,蝴蝶骨在背脊上展翅,热汗从脊椎中间滑到腰窝上,等到持续的操干下,汗珠旋转,晃悠,弹起,落下,一如它的主人,在情欲中沉沉浮浮。
小小的跳蛋威力巨大,放在体内几个小时终于耗干了电力,直到下一次高潮余韵散去后,商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肠道内有点干涩。
他力瘫软在地板上,听着身后的女人说:“老师,我要射了。”
被酒精泡得没有一点理智的大脑没有反馈,直到对方抽插越来越快,操干越来越深,他急速往前爬了几下,腰肢被人突地搂了起来,他重新坐在了对方怀抱里,抬头只看到桌面上一个昏沉沉的脑袋。
暗恋他的女学生半睡半醒,举起满杯酒液:“老师,干杯!”
女学生的嗓音里透着青涩和懵懂,而斐轻轻贴在他耳边的耳语却犹如深渊里的魅魔,妖冶,低哑,诱惑勾人。
商恕浑身被惊醒般簌簌抖动着,斐轻轻困住他的手脚,咬着他的耳垂,轻声漫语:”老师,接好了,我要给你喂酒了哦!“
什么酒?杯子在哪里?谁喝酒?
迟钝大脑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双腿突地被抬起,男性熟透的肉体全然展现在自己的女学生面前,猩红重大的乳头,斑斑点点的腰腹,射可射软塌塌的阴茎,还有那个正被雄壮肉棒捅穿了,捅红了,捅出数白汁的深红淫穴。
“不,啊!”
商恕脑袋里某根弦突然清醒过来,他吓得捂住了自己的阴茎,捂住了阴茎捂不住肉穴,捂住肉穴捂不到乳头,偏偏这时候狡诈的女人将他双腿抬到了桌子上,在他年轻纯真的学生面前,往那淫浪迷乱的骚穴里狠狠顶入。
“啊啊啊,不,不要看,不要,啊啊啊啊啊……骚屁眼,不行,不行了,别操了,不,不要看,好舒服,呜哇……”
他不反抗还好,越是反抗,双腿打开更甚,几乎在桌面上压成了一字马,臀部因为急速顶入而前后上下的乱晃着,那根没有作用的阴茎就在女学生眼皮底下缓缓勃起,射干了也射疼了的马眼对着对方眼睛,开开合合,一记深插下,肉棒猛地弹跳起来,飞溅出一滴残留的精水。
接着,女学生就看到老师那个几乎称得上是淫穴的地方被胀大到了极致。
商恕胸腔里发出惊惧和畅快的闷哼声,臀部在空中颠动五六下,随即,穴口剧烈收缩起来,随着阴茎射出几滴尿液后,堵住了淫穴的肉棒终于抽了出来。
大股大股透明淫液混合着白浊哗啦啦一泄而出。
商恕瞪大了眼,大腿内侧剧烈痉挛着,他双手助挥舞了几下后才盲羊补牢般捂住了自己的脸,边哭边抽搐:“别看,唔,出来了,都出来了,别看,哈……好多,屁眼里好多,啊,肚子塞满了……:”
“老师真棒!”
斐轻轻在他耳边轻声蛊惑,“老师是不是被人看着挨操,嗯?”
商恕摇晃着头,满身滑腻的挂在对方胸膛上,身体还在轻微痉挛着,口是心非的说:“不要这样。”
“行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慢慢玩。”
三个学生都醉得不轻,商恕失禁后也彻底昏睡了过去,斐轻轻叫了家政来收拾残局,陪着恼羞成怒的老男人好好休息了一天。
她这人其实很少在别人的房子里过夜。
在德国时除了最初手头紧一直住在学校,之后创业第一桶金就出去租房了。
斐轻轻和许多女人最大不同点是,她不喜欢男人涉足自己的私人领域。一旦私人地盘被男人侵入,那么她会很快置办新的产业,这样避免了分手后被人纠缠不清的可能。
回国后也是如此,她在斐家的别墅住的时间非常少,去了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跟二哥做爱。之后,她成立公司,秘书明白她的喜好,办公室隔出来了一个休息间,装修十分简洁,一看就知道只是个睡觉冲澡的地方。
几个月过去,哪怕是闺蜜游媚,也只去过她两个新家,一个新家靠近斐家公司,作用不言而喻。一个新家在郊外,十分清幽。
实际上,若是让秘书拿出房产证,短短两个月间经过她手置办的私人产业就足足有五处。
别人是狡兔三窟,斐轻轻是狡兔五,六,七窟。
她在郊区的那栋房子是个花园别墅,开发商兴许是个爱浪漫的人,整个别墅群靠山临水,房子前面就是一大片天然湖泊,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湖面波光粼粼。
斐轻轻这栋别墅以满围栏的蔷薇花出名,花期时大片白色蔷薇挂满金属栏杆,经常引得路过的孩童去揪两朵。
她这天驱车过来时特意围绕着整个湖游了一圈,发现除了玩闹的孩子外,还有人钓鱼,作画拍照的人也有不少。
在她家不远处就有人在画她家的蔷薇,远远看起来是个高挑清瘦的男人。
斐轻轻不以为意,简单冲了澡后,偷懒煎了个牛排,顺带还做了份柠檬鸡爪准备等会刷剧看电影的时候吃。
牛排吃到一半,外面暴雨说来就来,不少人尖叫着嬉笑着跑来跑去。斐轻轻坐在窗边,从朦胧的雕花玻璃朝外看去,就看到那位清瘦的画家被顽皮孩子撞了一下,画具画笔画板散落一地,雨来得及,瞬间将人凌晨了落汤鸡。
那人好不容易收回好东西,人又摔了一跤,肉眼可见的颓废了起来。
方才还是个落汤鸡,这会儿就成了泥人。
斐轻轻靠在窗口,抿了一口酒。看着那男人蹒跚的走几步又摔下去,这下磕在画架上了,人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左右看看,终于看到雨幕后兴致盎然的斐轻轻。
“没有车?”
“车胎被人扎坏了。”男人顿了下,松开膝盖上的手,牛仔裤都湿透了,上面隐隐泛着血迹。“
“进来吧,你可以等雨停了再走。”
半个小时后,男人干干净净的穿着白色浴袍出来,迎面听到斐轻轻问他:“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乱糟糟的画具丢在了玄关处,新画的画颜色全部晕开了,红一串,白一串。
男人的腿非常纤细,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脚踝轻轻一握,脚趾就卷了起来。
白色浴袍包裹着对方身体,勾起腿瞬间,任何人都会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偏偏对方俊美至极的面孔上只有忐忑和窘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被野兽锁定。
斐轻轻撩起半边碎发,露出带着红色碎钻的耳垂。因为一个人在家,没有化妆,所有能够强调她气场和攻击性的东西一概没有。她还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蚕丝背心,面料极软,盘腿坐在圆形沙发垫子上,一片式波纹长裙散落开,犹如出水芙蓉,清纯、圣洁、如清晨被露水打湿了花蕊的鲜花。
外面暴雨如注,隔着雕花玻璃,女人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轻声告知:“我会先将石头给挑出来,有点疼。”
男人觉得浴袍裹得人有些热,可他不敢脱掉,只压着大腿根部的衣襟,屈起受伤的膝盖,偏过头:“没关系。”
石头不多,很细碎,清理起来不麻烦,就是酒精敷上去有点刺痛,男人显然没有受过什么伤,一条腿干干净净,腿毛都没一根,脚趾都光滑圆润,是个注重个人卫生的人。
斐轻轻目不斜视很快清理了这片伤口,上了药贴上白纱布。
“还有要清理的地方吗?”
男人抿着嘴,眉头深深皱着。
斐轻轻善解人意:“要么等雨停了再去医院,让医生处理?”
“不用。”男人冷硬拒绝,低头仔细看了斐轻轻一眼,说,“后腰那里很疼,可能要揉一下。”
斐轻轻独居,屋里只有女装,男人洗了澡后唯一能穿的只有浴袍,袍子底下一丝不挂。既然伤在后腰,要么把上面脱了,要么把下面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