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恕心：“爹，没错。这是冬衣。你别看这衣服拿着轻摸着薄，但穿身上可暖和了。爹，你试试。小远，你也试试。”
卫恕心拿给卫修远做的羽绒服给卫修远。
卫恕心：“爹，我给你穿上试试。”
卫父：“那就试试。”
在卫父看来卫恕心这是孝顺，不忍拒绝。卫父站起来，卫恕心先拿马甲给卫父穿上，然后拿那长款的外袍给卫父穿上。
衣服内胆是羽绒服，但外面套做得和现在的衣服是一样的。江南冬天阴冷潮湿，屋里已经烧炭了。
卫父和卫修远穿上羽绒服没一会就出汗了，两人都感觉到热了。
卫修远：“爹，这衣服还真暖和。”
卫父：“是啊。这衣服可真暖和。和裘衣一样的暖和。”
卫恕心笑着说道：“暖和吧。我没说错吧。固化”
卫父：“心儿，这衣服你用的什么做的，这么暖和？”
卫恕心：“爹，这衣服内胆里缝的鸭绒，就是鸭子的绒毛。我让管家去外面收购了别人不要的鸭毛，将鸭毛浆洗干净，烘干，然后缝成内胆，然后再在内胆外套上层；就成了你和小远身上衣服。因为是用鸭子的绒毛做的；所以我给这衣服起名叫羽绒服。”
卫父和卫修远听了卫恕心的话，惊讶不已，异口同声说道：“鸭毛？！”
卫修远：“这么暖和的衣服竟然是用鸭毛做的。这太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