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慧坐在龙床边上，拿着帕子轻轻给四爷擦拭手。
婉慧：“四爷，我们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独处了。四爷，你一定没想到最后送你的，还是我吧。老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虽然不知道这些年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但如今能给你做伴的，也就只有我了。也只能是我。”
“以前你是我丈夫，也是别的女人的丈夫。现在你老了，你就该要死了。后来再也没有跟我抢你了……”
婉慧念念叨叨，她念得太认真，连四爷醒了都不知道。
四爷：“婉慧。”
四爷叫的声音很轻，但婉慧还是听到了。
婉慧抬头看四爷：“皇上，您醒了？”
四爷：“你叫我四爷了，我叫到了。自我登基之后，你就再也没叫过我四爷。婉慧，你再叫我一声四爷吧。”
婉慧不语，她想抽手，但四爷却抓着她的手。四爷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但婉慧却没人挣开四爷的手。
四爷：“婉慧，再叫我一声四爷。”
婉慧：“我只叫我的丈夫四爷，可是您是皇上。”
四爷：“不。婉慧，我一直是你的丈夫。一直都是。我的妻子只有婉慧你一人，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
婉慧：“是吗？那年氏呢？那马佳·云惠，不，那马尔泰·若曦呢？她们又是你的什么？”
婉慧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以为自己不在意，只到此时才发现她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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