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慧:“额娘,您怎么生气了?儿媳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德妃没叫婉慧起来,婉慧就自己起身了,她还走到德妃座下左首座坐下,离德妃很近。
见婉慧没等自己叫起就自己起身,还擅自坐下,德妃觉得自己被婉慧给藐视了。
德妃:“你,乌喇那拉氏你好大的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
婉慧:“额娘,儿媳刚夸了您呢。您看,儿媳眼中全是您呢。您怎么会说儿媳 眼中没有您呢。还有儿媳胆子小,胆子不大,当不得额娘您夸讲。”
德妃:“乌喇那拉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的胆子,敢到本宫这阴阳怪气。”
婉慧:“没人给我胆子。我只是悟了。是额娘您教会了儿媳什么叫作:“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是儿媳愚钝,让额娘您教导了儿媳十多年,儿媳才明白,才悟了,才懂了。儿媳多谢额娘十几年来的教导。”
婉慧看着德妃,她摆出一副谦逊感激的模样说。
德妃听婉慧这话,那里还不明白,婉慧这是说反话呢。婉慧这是怨恨上她了。德妃猜测婉慧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一定是知道了她做的事。
哪怕已经是在宫里修炼成人精..子的德妃,被儿媳隐晦地揭穿自己,她也会感觉不自在。
德妃:“本宫看你是糊涂了,胡说八道。本宫听说你将李氏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