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免礼。我此次是私访,不必张扬。”
梁素兮/梁元衡:“谢官家。”
梁素兮:“三郎,你陪官家和先生坐着会,我去煮茶来。”
梁素兮说着便要退回内院去。虽说大宋男女大防不像后世明朝清朝那么严苛,但也没有未出嫁的女子接待男宾客的道理。当然,像张茂则这样的宦官就不一样。
梁元衡虽年幼,但他是家里长年的男丁,自然得由他来接待客人。
梁素兮就要去内院,官家叫住她:“姑娘不必煮茶,听张茂则说你家蜜饯不错,我来就是想尝尝姑娘家铺子的蜜饯,不知姑娘家中是否还有蜜饯。”
梁素兮闻言扭头看张茂则,她脸上眼中都带着惊讶的神情,还有些不悦。
张茂则明白,梁素兮这是在怪他把梁家蜜饯的事告诉官家。
张茂则朝梁素兮露出歉意的神情,然后听他说道:“梁二姑娘,若是你家中还有蜜饯,麻烦你取些来。”
梁素兮:“有的。官家、先生,请稍等一会。”
梁素兮说完进了内院,约莫过了一刻多钟,梁素兮端着几个没开封的小巧陶瓷罐子出来。梁素兮将托盘放到桌上,托盘上有六个小巧的陶罐子,另还有叠在一起的小碟子和一个竹制的夹子。
梁素兮将碟摆到桌上,然后开始开罐将蜜饯一一夹出来放到小碟子。五个小碟子都装上了不同的蜜饯,唯有第六个碟子里装着五个不同的蜜饯。
夹好之外,梁素兮将那五个不同的蜜饯当着官家的面一一试吃之后,她才对官家说道:“官家,先生,请品尝。”
梁素兮这般试吃的动作与宫内侍试毒是一个道理,梁素兮这么做就是在向官家表示,她的蜜饯安全无毒,可以放心吃。
梁素兮的一举一动官家都看在眼中,梁素兮自始至终都垂眉低眼不曾抬头。
官家打量着梁素兮 :“梁姑娘倒是个心细谨慎之人,不像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