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周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已经装了很多东西。门口站着一个褐衣中年男子。
梁素兮抱着周佑松牵着梁元亨走出来。
梁素兮松开梁元亨的手,然后将她将钥匙给交给男子:“这房子的钥匙,刘叔,咱们算是银货两讫了。”
刘叔:“梁家小娘子,别的叔也就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平安,早日和大郎团聚。。”
梁素兮:“刘叔放心,兄长来信了,兄长会来接我们的。刘叔,我们走了。”
梁素兮将周佑松抱上马车,又扶梁元亨也上了马车之后,她自己驾着马车离开。
姐弟三人离开之后,街坊们开始议论起来。
一个穿枣红衣大娘朝刘叔喊话:“刘牙子,那梁家二娘子真的将周家给卖了?”刘叔就是牙人。
一个头包着靛蓝头巾的中年妇人边嗑着瓜子边说道:“离开这里也好。发生这样的事,他们哪里还能在这呆下去。这周长兴也是太倒霉了,竟然被那申氏和县令看上,被那申氏算计成了冤大头。婆娘和妹妹都被申氏给毒死了,就连他自己也被那申氏给下了药,被活活气死。这整个聊城府都没有比周长兴更倒霉的倒霉蛋了。”
一个灰衣大娘也赶紧说道:“以前那县令多威风啊,谁能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畜生。还有申氏,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没见过像申氏这么歹毒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可不是……”
一群大娘大妈们对周家发生的事,对梁素兮姐弟三人议梁素兮她都听不到了,梁素兮已经带着两个弟弟离开聊城了。
聊城他们是呆不下去了,呆在聊城,他们会被别的唾沫给淹死的。
因为吐真剂的作用,申氏将她和县令何时开始偷情说起,一直说到她打算将梁元亨卖进宫当内待。
申氏说她和县令早就盯上梁素兮的舅舅周长兴的。因为周长兴做生意,家中还算富庶,所以申氏和县令就盯上了周家,盯上周家的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