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愉妃会愤愤不平。娴贵妃方才的话的确是不怀好意思。
愉妃:“娴贵妃方才那话根本就是在说我和姐姐你结党来着。 姐姐,我们俩自潜邸时就一直相互扶持,这宫里谁不知道我们的感情好。别人都说我们是结党营私,她竟然说我们是结党营私。”
“若是旁人说也就罢了,偏偏是她说。”
“且不说这些年我也帮忙过她不少,就是姐姐你更是几次对她有大恩,她却如此恩将仇报,这事是人做的吗?”
“也不知说她心地纯善,仁慈宽厚的话是怎么传来的。我可没在她身上看到半点仁慈来。”
“要我说当初朱砂之事虽不是她做的,但王常在母子和侯常在母子的被害,她也有责任。若不是她故意无视,放任,别人能有机会在她翊坤宫害了王常在母子和侯常在母子。”
愉妃愤愤难平地跟昭华报怨。
昭华听了愉妃的话心想:娴贵妃敢这么说她,还不是因为她和愉妃出身低,还不是因为娴贵妃一直拿她当娴贵妃的奴婢看待。娴贵妃看她的那眼神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睥睨。
昭华:“好了海兰,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算了,这些话你可千万别与旁人说,也若叫旁人听到,不然对你可就不好了。”
“先帝时景仁宫皇后为何被废,她的罪名你也是知道的。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可是景仁宫皇后亲自调/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