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这些妃位以下的嫔妃时,也就是一次再次的了。这还是得宠的嫔妃才有,不得宠的嫔妃,别说花了,就连花盆都未必能见上。
连分配花都如此,也难怪宫里的女人拼命相往爬。在这宫里,如果你的身份地位不够,那就只能用别人挑剩,甚至连别人挑剩的都用不上。
两人去看菊花,也只是站着观赏,最好的那些也只是看看,不敢碰。
宫里规矩森严,就是对颗石头一朵花要守规矩。这最好的花必须得皇帝的,若没有皇帝允许,嫔妃们就是摸都不能摸。僭越之罪可大可小。
昭华和愉嫔也是远远观赏不走近,为免不必要的麻烦。
看了一会儿两人就离开了,在御花园散步了天。
愉嫔:“今天皇上翻了娴妃的牌子,姐姐听说了。”
昭华:“知道了。这事已经传遍后宫了。娴妃一出来,各宫都盯着呢。马上就要中秋了,这秋风有些急啊。”
愉嫔:“谁说不是呢。别的还罢了, 我倒是替王常在和侯常在担心。她们两个本是无辜之人,终是被这秋风给卷进去了。”
昭华:“那也没办法。谁让她们运气不好,偏是翊坤宫的人。长春宫那位的性子我们都知道,她定然不愿意看翊坤宫上位的。”
愉嫔:“这贵妃之位只剩一个,哲妃那怕是也不会相让的。这后宫争斗,苦的都是那些孩子。”
昭华:“去年宫中五个怀孕,最后就只有我和哲妃生下孩子。而我和哲妃也是千难万难遭了大罪才把孩子生下来。”
愉嫔:“谁说不是呢。今年亦有四人怀孕,金答应已经小产了,剩下三人,乌苏常在已经动胎气好几回了。王常在和侯常在原本好好的,只是接下来就难说了。”
昭华:“总之是翊坤宫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躲远些,以免被殃及池及鱼。”
愉嫔:“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娴妃出来了,我们也争不过她,倒不如安静避着些。”
昭华:“我们是要争,她却不用争。她无需争,皇上自会送到她面前去。我们还是多在宫里带孩子吧。”
愉嫔也笑了:“姐姐说的是,正好多陪陪孩子。”
昭华:“哟,不知不觉都走到钟粹宫了,许久没见纯嫔的四阿哥了,我们去钟粹宫看看纯嫔和四阿哥。”
愉嫔:“也好。我听纯嫔说四阿哥已经说话利索了不少,正可爱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