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坐下,看着众人,除了高希月和金玉妍外,其他人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富察氏:“起来,都坐吧。有什么事坐下好好说。”
众人:“谢福晋。”
等众人都坐定之后,富察氏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晋,”高希月和金玉妍都抢着开口。
两人都瞪彼此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富察氏,异口同声地说:“福晋,您听妾说……”
高希月:“我先说。”
金玉妍:“我先说。”
两人争来抢去,坐在两人中间的昭华端起茶喝,看戏。
富察氏:“行了。都别争了。希月,你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希月:“福晋,事情是这样……”
高希月将贞淑上有药味还有从贞淑掉的香囊,还有她的怀疑全都说一通。
高希月:“福晋,您一定给妾做主啊。那贞淑她一定是想害妾和妾的孩子。妾求福晋请太医来给妾请平安脉,再让太医检查贞淑身上的药味和这香囊,看是否对妾腹中孩子有害。”
金玉妍:“福晋,妾冤枉啊。贞淑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药味,那是妾在母家时惯用的熏香。妾一直在用,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
高希月:“你说不是就是不吗?到底是不是害人的东西,让太医检查过就知道了。”
“福晋,妾求福晋派人去几个太医来检查,不然妾不放心。福晋,妾腹中怀的是王爷的子嗣,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谋害王爷的子嗣啊,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