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掰开盛纮的手,她也一副吓到的样子。
王大娘子压低声音说:“官人,南阳郡主这意思是说……”
王大娘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纮给打断了:“我没有收到南阳郡主的任何信,这信上的东西你也没看到过。你现在就这事都给我忘了,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
王大娘子:“可是……”
盛纮:“没什么可是。如果你不想要命的话,你就说出去。你要是不怕连累长柏和华兰如兰的话,你就说出去。”
孩子永远都是王大娘子的命门,盛纮每次都是一掐就准。
王大娘子一听这盛纮这话,立即摇头:“不,我不说。我听官人你的,我没看过,我什么也没看到过。官人你放心,我谁都不会的。”
盛纮:“记住,你要是敢泄露半句,你的命我可就保不住了。”
王大娘子直点头:“我知道了。官人,我知道了。”
盛纮挪了挪位置,离王大娘子远些才打开信继续看,他反复看,一时皱眉,一时懊恼,一时眉宇会展。
随后他将信仔仔细细收了起来。
盛纮为官多年,自然不是傻子。不过这事回府后,他还是找长子盛长柏商量了。自盛长柏入仕后,盛纮会经常与盛长柏商讨官场之事。
盛纮:“长柏,你说说看,南阳郡主她这是什么意思?”
等盛长柏看过信之后盛纮问。
盛长柏将信还给盛纮,他想了想才说道:“依儿子看,南阳郡主将这信交给父亲您,她是想一箭三雕。”
盛纮:“一箭三雕,哪三雕,你说说看。”
盛长柏:“这三雕吗,一就是军饷,二就是永昌伯,三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