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儿子家教不严,连累祖宗,让母亲也担心了。”
盛老太太:“我倒还好,不妨事。”
“听说林小娘派出去的人是被南阳郡主给撞上了,给捆了。”
盛纮:“是有这事。”
盛老太太:“听说大娘子气晕过去了还没醒,还有如兰一时要跳一时又要去家祠杀人。”
盛纮:“儿子糊涂。”
盛老太太:“你是为官做宰的人,一向小心谨慎。官场上,刀枪剑戟,何等凶险,你都挺过来了。偏偏林小娘把你一算一个准。”
“如今墨兰这条路,便是当初林噙霜走过,且成功了的。”
盛纮:“当年孩儿尚且年幼。”
盛老太太:“行了,年幼的是我明兰。”
“当年林噙霜和你的事,我也就不说了,你自己心知肚明,免得说了你心里不痛快。现在就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打算怎么处置林噙霜和墨兰。”
盛纮:“儿子还没想好。”
盛纮这是推脱之词,盛老太太早就看穿了盛纮了。
盛老太太:“你是不是觉得这事被南阳郡主拦下了,没有传出去,外头没有人知道,你就想和以前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不了了之了。”